盛國,帝王寢宮,龍床上。
身著鳳冠霞帔的少女雙手緊張地交疊揪緊在一起,她容貌嬌艷欲滴,常年被嬌養(yǎng)出的肌膚也白皙柔嫩。
繁重的鳳冠泛著鎏光,原本是象征著至高無上的尊貴和愛重,此刻卻壓得少女的腦袋不敢亂動,生怕一個不穩(wěn)就將那貴重的發(fā)冠摔到地上。
三天前,葉蘇仍然是待字閨中的小郡主,她的父親是寧國攝政王,寧國君主是她親伯父,可惜上位后驕奢yin逸,幾日前被盛國軍隊(duì)攻下了都城。
成王敗寇已成定局,葉蘇一家人趁亂出逃并未成功,她不知為何又變成了和親公主,而身為攝政王的父親則成了寧國新的君主,寧國成為了盛國的附屬國。
價值連城的聘禮入府,沒多久她便在父母親淚眼婆娑中被送入盛國皇宮。
今日早晨她便被宮女一陣梳洗伺候,一層輕薄的紅紗外套上了繡著金絲的鳳袍,與那個全天下最矜貴的男人舉辦了帝后大婚。
直到此刻,她也還是恍恍然似在夢中。
一陣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傳來,房門隨之被人推開,身量高大的男人穿著件玄色帝袍,身上帶著股淡淡酒香。
目光上移,男人劍眉斜飛鼻梁高挺,一雙黑眸深沉銳利不怒自威,此時帶著某種洶涌澎湃的情緒,令人不敢直視。
“孤的小皇后,久等了?!?/p>
那聲音低沉磁性,令鮮少接觸男性的少女耳根發(fā)麻,很快頰邊便爬上紅暈。
依照禮制她好像應(yīng)該下床行禮的,可一看見男人那極具壓迫感的身影靠近,葉蘇便渾身發(fā)軟,帶著些羞澀和懼怕,發(fā)著愣早就忘卻了一切,滿腦子全是眼前的男人。
君衍之,她的夫君,即將與她共度余生之人。
待她反應(yīng)過來,男人已經(jīng)倒了一杯合巹酒,一口飲下,一雙大掌扣住她的腰,那薄唇就與她相貼,溫?zé)嵝晾钡木扑暱涕g便被渡入她口中。
少女無措地咽下男人渡的酒水,便被滾燙的唇舌狠狠纏上了,嬌嫩的舌尖被含住吮吸,口中津液被卷走,在黏黏膩膩的吮吸聲中被吻得酥酥麻麻雙腿發(fā)軟。
口中每一寸都被男人霸道的氣息侵占,葉蘇頭昏腦脹,下意識便抓著腰上的手,那手與她平日里摸過的小姐丫鬟的手不同,皮肉結(jié)實(shí)。
待男人放開她的時候,她早便氣喘吁吁臉頰緋紅。
男人將她的鳳冠卸下隨手扔在一旁,大手輕梳兩下她柔順的青絲,便伸手解開了她身上的鳳袍。
繁重的鳳袍在男人手下片刻便被褪下,露出里面紅色的輕紗,想著乖巧的小皇后里邊連肚兜都沒穿,鳳袍里裹著一層紅紗完成的帝后大典,他便雙眸赤紅渾身滾燙。
葉蘇在這樣的注視下狀態(tài)也并不算好,喝的那口酒有些上臉,臉頰燙得快滴血,又想起母親出門前囑咐的那句。
“暴君性格狠戾,你平日里多順著些他,好好侍奉夫君,一定要保住性命,若過得不好母親一定竭盡全力接你回家?!?/p>
嫁為人妻,心有懼意,她卻也沒敢拒絕男人的動作,心中默念著“侍奉夫君侍奉夫君”,想伸手伺候男人寬衣,脫口而出便是一句“夫君”。
“夫君……不對,陛下,臣妾替陛下寬衣。”
男人這下卻笑了,“小皇后,乖阿蘇,今夜想喚孤什么便喚,不用學(xué)著他人喊我陛下,叫夫君或喊我衍之,我都喜歡?!?/p>
男人笑得太好看了,葉蘇覺得君衍之似乎是她見過最俊美的男子,當(dāng)下她對“暴君”名諱都懼怕也減輕不少。
伸過去的手被男人輕捏兩下沒派上用場,因?yàn)槟腥藥紫戮屠魍嗜チ松砩系囊挛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