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在屋中又歇息了許久,才有宮女敲門輕聲喚她起身去議政閣,那處是帝王私下處理政務,與重臣商議要務的宮殿。
她用不慣陌生婢子的伺候,在家中和侍女也多是像和照顧自己的姐姐一樣相處隨性,洗漱什么的全都是自己做,因此拒絕了宮婢的服侍,自己收拾好一切才讓宮婢進來為她梳個合適的發式。
誰料宮婢解釋,陛下吩咐不必太過打扮繁瑣,不讓他們給皇后戴過于繁重的飾品,便只是用一根小玉簪簡單挽起了一半的發,另一半則披散在后背。
葉蘇想著她還是去領罰的,這樣也算正常。
在宮人帶領下只行了不算長的一段路便到了議政閣,平日四面開窗透風的屋子,此刻只開了側門,留了男人背后的兩扇窗子。
窗子外有一株桃樹,陽光正盛,屋內沒燃燈,卻意外的光線充足異常。
年輕帝王在案前辦理政務,屋內別無他人,葉蘇一進去,那僅剩的一扇側門便被人隨之關上了。
她還記得自己為何要領罰,當下只有兩人,便嬌怯喚了一聲:“夫主……賤奴前來領罰。”
帝王頃刻間眉眼舒展不少,向他的小皇后招手,葉蘇便隨之乖巧走到了男人身側。
男人已放下了手中政務,眸光黑沉猶如捕食的惡獸,視線上下逡巡后沉聲說道,“把衣裳褪下,孤記得第一頁便寫了,無他人時賤奴不得穿衣。諒你剛進屋便不罰你?!?/p>
葉蘇想起這么一條來,眼下邊上卻也的確無人,出嫁前閨房樂趣她稍稍了解過一二,也便聽話脫起了衣服,外衣里衣肚兜全在男人的逼視下脫落,被帝王拿了過去,掛在身后的窗柩上。
太羞恥了,在開著的窗邊脫下衣物,不過她想著是暴君的吩咐實在不敢拒絕,害怕然后又被罰,聽話非常。
殊不知在年輕帝王眼中,像是少女期待著他的懲罰一般。
只是在她脫完上身,看到她下身穿著的褻褲時,不怒自威的眸子危險地瞇起,語調也有些冰冷,“第一頁寫了什么,賤奴還是沒記下啊,賤奴不得穿褻褲,就算是什么大典還是宮宴,都要隨時準備受夫主寵愛?!?/p>
葉蘇畢竟是被疼寵長大的少女。從小到大沒受過什么冷言冷語,現今被男人冰似的話語唬到了,做錯事般shi了眼眶,就要去脫那褲子。
不過男人更快一步,一把將人扯入懷中,大掌用力撕扯兩下,那薄薄的褻褲便成了幾塊碎布。
面無表情才是男人的常態,這下把人快嚇哭了,他無法,對著那眸子shi漉漉、身嬌體軟,又渾身光裸羞到雪膚泛粉的少女,再冷的心也要燒得滾燙,更別說他喜歡慘了眼前少女,心中本就一片柔軟疼惜。
那冷酷暴君的面具根本就戴不久,隨那條礙事的褲子一同被撕得粉碎。僅剩的一條貞操褲令帝王心情大好。
貞操褲沒包裹住那渾圓的小屁股,男人大掌揚起,便在上面啪啪打了兩記,清脆悅耳,好聽的緊。
“今日先罰賤奴的騷嘴給夫主暖槍。”
指使人鉆入桌下,跪在他腿間,男人掀開衣袍,一根充血猙獰的肉柱險些打在少女;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