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多種草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具體說不出究竟是哪種草藥,顧明川心中有了主意。
“有沒有可能這手帕原本是用來包裹某種藥方的,后來有人把草藥扔掉,但殘留的一點渣子正好被他們發現了。”
王二一臉疑惑,“明川哥,你知道這是什么草藥嗎?”
“說來也怪,我自小在這山上長大,草藥也見過不少,卻分辨不出這究竟是什么草藥。”
顧明川靜靜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和王二有一樣的感覺,這草藥的味道很奇怪,不單單是指某一種草藥,更是一種混合的味道。
突然顧明川眼睛一亮,把手帕揣回兜里,“咱們先回去,我去見曉棠,她是這方面的行家,肯定知道這究竟是什么草藥。”
王二連連點頭,“哎呀!我怎么沒想到呢?曉棠姐肯定能猜出來,那咱們趕緊回去吧,別浪費時間了。”
顧明川答應一聲,和王二一起回去,路上又叮囑了另外一件事。
之前王二在后山安裝了很多監控探頭,他是好心但很容易被人發現,所以他叮囑王二將那些監控探頭藏得隱秘一些,順便派人不定期的去檢查,看看是否有哪些監控探頭被人取下來了。
一旦監控探頭有被人動過的痕跡,那多半就是王立國所為,這也算是變相的墊了一份證據,也能方便他們后續更改計劃。
王二連連點頭,和顧明川暫時分開,顧明川一個人去找沈曉棠了。
沈曉棠此刻正給大家看病呢,這兩天她比較忙,有點忽略這些病人,好在沒出什么大事。
在這鄉下,大家即便生了病也是一些頭痛腦熱的小病,喝兩天藥自然就好了,耽誤不了多大功夫。
顧明川趕到時并沒有馬上驚動沈曉棠,而是在一邊等著,等沈曉棠忙完了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后,他這才走過去。
“明川哥,你怎么來了?”
沈曉棠很驚訝,神情一下子緊繃,“你來該不會是王立國那邊出什么事兒了吧?”
“那倒不是。”
顧明川輕輕搖頭,左右看看,生怕被人發現,指了指沈曉棠家的大門,“我們能不能進去說話?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當然可以。”
趙玉花和沈大山都去地里做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家中就只有沈曉棠一個人。
二人進了屋,沈曉棠小心的把房門關上,“明川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能感覺到顧明川非常緊張,就好像他接下來說的是什么驚天大動地的大事似的。
顧明川小心翼翼的從懷里將那半張手帕掏出來,遞給沈曉棠,“你幫我瞧瞧,這手帕原來包裹著什么藥物?”
沈曉棠低頭一聞,表情瞬間凝重不少。
身為赤腳醫生,她對藥物的敏銳力比顧明川強得多,但沈曉棠的注意力卻被另一處一樣所吸引。
“明川哥,為什么只有半張手帕?那半張呢?還有,這手帕不是女人的東西嗎?和王立國有什么關系?”
顧明川哭笑一聲,“我也不知道,撿到時就已經是半張了。”
“但我看這上面的痕跡應該是被人暴力撕開的,至于這東西是不是王立國的我并不知道。”
“可我和王二都聞出這手帕上有一股草藥的味道,你是這方面的行家,所以我便跑來問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