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說過了我想觸碰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想觸碰你,我想困住你。我討厭你跟其他人接觸,劉勇浚那白癡就算了……我連你跟金允浩握手我都想折斷他那隻手。」崔東湁說著,抱著的手也不自覺加深了幾分。
第一次聽見崔東湁罵人,姜秋丹竟只是覺得有點好笑,其他的內容倒是毫不在意,他抬起頭說:「這不就是吃醋嗎?」
「吃醋?」把這么沉重的情感講的如此輕易,崔東湁愣愣地看著姜秋丹,手卻主動將他眼角的淚水抹去。
說起來,從以前與誰交往都覺得對方私底下和誰在一起和誰做了什么都無所謂。他從來沒有吃過誰的醋,幾乎可以說是不在乎。
「嗯——如果你跟誰很親密,我應該也會很忌妒吧?」姜秋丹像怕被發現似的快速的在崔東湁唇上親了一口,又用著極輕的聲音說:「我之前就說過是你,所以沒關係……」
心中原本是因為負面的情緒而感到酸楚,現在卻又像被撥弄般又酸又麻。崔東湁將人抱了起來,兩人重新回到沙發上,姜秋丹像個無尾熊般抱著崔東湁不放,深怕自己又被推開似的。
「我不會再放開你了。」崔東湁笑著,給了他一個珍重的親吻。
姜秋丹被親吻的暈暈呼呼,明明自己也親過對方,但就是不一樣的感覺,特別珍重、特別熱情。但他馬上又回過神,他開口說:「雖然每次都說你想傷害我,但你從來沒有打過我。」
像在思考,他不自覺啃著手指頭又被崔東湁一把握住,他繼續說:「我覺得不太一樣……」
這樣一說,崔東湁也一起思索。
姜秋丹問:「你現在看到我身上的詛咒是什么樣子?」
「淡淡的黑,現在比較多的是紅跟綠在身上。」崔東湁不需仔細打量便繼續說:「我第一次遇見你、電梯事件、超市那店員,那時候幾乎只有黑色……」
崔東湁在心里加上了還有在洗衣間時。
「那些人對我都會想要用暴力或者其他手段讓我屈服,但是你沒有……是哪里不一樣?」姜秋丹喃喃的說著,他無法看到詛咒只能自己思考。
崔東湁聽著,撓了撓臉頰說:「其實我也有這種想法……」又繼續道:「難道是自制力又或者他們本來就有暴力傾向?」
姜秋丹仔細思考了一番,又繼續說:「樓下的那位原本和太太感情很好。之前遇到的事情,也有人沒有動粗卻還是會把我勒到瘀青……」
想起之前的事情,儘管身心都非常牴觸,他還是想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崔東湁一聽到是緊張地說:「你被掐脖子嗎?!」
「啊,不是。是也有過…不過是勒手腕。」總覺得越解釋崔東湁的臉越黑,姜秋丹他安撫道:「但現在有你已經沒人傷害我了,我身上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
他沒有多想掀開衣襬,白花花的皮膚就袒露在崔東湁眼前,下一刻又紅著臉將衣服蓋好。
「我想我應該沒有對你動粗的想法,至少目前為止沒有。」倒是一直有許多不可描述的想法。
兩人暫時只能知道崔東湁與其他人之間多多少少有些不同,但還是不能準確知道差別在哪里。
情況陷入膠著,姜秋丹倒是不慌張,他握住崔東湁的手說:「沒關係,慢慢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