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蕪喘著氣抬手把唇上殘留的水漬抹掉,臉皺在一起,脫口而出罵道:“你好惡心。”
她吐槽的時候面色顯得異常稚嫩,楚弋忍不住瞇起眼笑出聲,沒心沒肺地問味道不好嗎?
江蕪要他被這句話氣死,她說的是這個嗎,嘴對嘴喂東西這種事情本身就很難以言喻,上次被他喂過酒后差點嗆到,那種急促吞咽的緊迫敢以及那液體從他口中再送進自己口中這種行為就……
經歷過一次就不想再來第二次,更何況這次還是那樣黏膩的從她身體里出來的。
光是這樣想著,口腔里那股味道就更顯得存在感十足,這種不適感像心理作用一般,讓她嘴唇犯干,江蕪強忍下那股想舔唇的沖動,把頭側開讓楚弋放她下來。
說話的時候臉和身體都已經紅潤得不行,聲音里沒有商量的意味,反倒有點威脅的意思。
楚弋勾著唇看她撇著張嘴實在嫌棄的表情,他倒覺得這種行為seqing而又刺激,如果她愿意,楚弋倒很想江蕪能夠用嘴喂他,越想越燥,又怎么會輕易把人放過。
他不聲不響地任江蕪掙扎著想從自己懷里逃出,淡定地脫去與上衣同套的褲子,再頑劣地一把將人按在桌邊,明知故問似道,“去哪?”
語氣落在江蕪耳里,帶著點戲謔的意味,反正就給人一種怎么也跑不脫的感覺,她又氣又急,“滾啊。”
她想要把卡在楚弋身側的一條腿抬起就不至于被他堵在這里威脅,但是身上光溜溜的,做這種動作必定幅度很大,做起來就頗有一種勾引的意味,只得作罷。
楚弋往前壓,一手握上青筋虬結的yinjing,現在已經空虛得翹到小腹,幫江蕪口的時候沒有硬得那么難受,偏偏想著她嘴巴的時候漲得痛苦,楚弋握在手中緩緩擼動,聲音比方才暗啞了些,“管管我啊,我快難受死了。”
咕嘰響的xingqi套弄聲和楚弋故意喘得曖昧的叫聲在耳邊回蕩,加上他的動作實在seqing得過分,不斷刺激著江蕪,整個人幾乎被他籠罩,他的呼吸、氣味,一絲不落地落在敏感的肌膚上,密密麻麻滲入骨髓,又癢又難受,仿若又歷經gaochao的不應期,江蕪耳尖泛紅,咬著唇罵,“那你去死好了。”
楚弋的手還在不停套弄著yinjing,眼眸半闔凝著她,翻臉比翻書快,以前不喜歡他,但面對他種種行為只是咬著唇撇開頭,或者趁他不注意偷翻個白眼,甚至蹭上他的東西都要擦回他衣服上,明明嫌棄得太明顯,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天衣無縫,現在不裝了,跟他攤牌,過往憋住的罵語都在如今吐露。
不過沒什么火力。
“好啊。”他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嘴角向上翹,撕開套往上帶,干脆地抬起江蕪一側大腿,龜頭抵住穴口,緩緩挺腰。
慢速插入的觸感格外清晰,甬道被一點點撐開,穴壁受到摩擦變得更加炙熱,越深越緊。
尖銳的快感沿著神經升騰,江蕪難耐地擰著眉心,xiaoxue向外涌出一陣溫熱的水液,但楚弋的尺寸過于優越,僅進了一半她的腿根就開始顫抖,雙手攥著他的手臂,用的勁大了,楚弋甚至能感覺到那處被她抓出來的細密的痛感,加上shi熱的穴肉緊緊包裹吮吸著莖身,快感從尾椎骨不斷攀升,爽得楚弋頭皮發麻,勁瘦的腰腹往前挺動,穴口被徹底撐開,向兩側拉扯著腫脹的肉核,yinchun緊緊裹著chajin來的xingqi,絞得楚弋額頭滲出shi熱的薄汗。
他喘著氣,勾住江蕪的大腿往自己身上帶,抱著她撤離餐桌。
“唔。”一瞬間的失重讓江蕪不得不抱緊楚弋,身子往下讓yinjing更進了幾分,弄得腰肢酸麻,xiaoxue機械地收緊吮吸。
楚弋低沉地喘息一聲,溫熱的吐息落上頸側,“摔不了,不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