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狐字營通常干不能讓人看見的事。
運轉一愣,“主子,廉僖終究是九皇子妃。”
俞定京抬眉,“我說要殺她了?”
運轉忙垂首,“那主子是……”
“她一次次犯到我頭上,讓她吃點苦頭。”
俞定京點到為止,“還有,你去將蘇木請去京城。”
運轉一愣,“蘇神醫?他慣來只待在太原府,能來京城嗎?”
俞定京只瞥了他一眼,“跟他說我家中有人病了,讓他半月內趕到。”
運轉動了動唇,“主子,您先前讓屬下查姚家……”
“不用查了。”
俞定京余光落在身后窗戶紙上倒映的倩影,“姚家沒問題。”
從京兆府趕回京城花了十日,按計劃,案子和燈會都結束了,皇子們該一起動身。
只是起程當日,廉僖忽然失蹤。
姚沛宜也是后來才聽說,她是在趕路中被人綁走,一整夜都下落不明。
俞云被迫停留在當地搜尋,便沒有和他們同行。
廉僖是次日被人在官署外發現的,當時人渾身穢物,神色憔悴。
俞云為了壓住流言蜚語,對外宣稱廉僖忽患急病,要晚些歸京。
姚沛宜聽說此事后還問過俞定京,后者只是搖頭說不清楚。
沒多日到了京城,姚沛宜也沒心思關心旁的事了,趕去姚家見畢氏。
用過午飯,姚順立便候在府前等候,姚沛宜趕到忙去見母親。
“你娘是回京路上染了時疫,最初頭疼高熱,急得我不行,才給你們寫了信。”姚順立說。
畢氏靠在枕頭上,見睜著圓鼓鼓的眼睛打量自己的一雙兒女,忍不住失笑道:“現在都已經大好了,
是你爹非讓我睡在床上,還將你們給招來了。”
姚沛宜扁起嘴,二話不說撲進畢氏的懷中,“娘,你急死了我了。”
閨女眼圈兒紅了,看得畢氏心疼,拍了拍女兒的背,“都怪你爹大驚小怪。”
姚順立靠在姚放的肩膀上,“我看你病了,我都想哭了。”
“姑爺來了。”福兒稟報。
姚順立連忙迎出去,“定京,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