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京:“哪里怪?”
“味道。”
姚沛宜深吸一口氣,瞇起眼來,“孫估和曹華身上的味道,有些像。”
俞定京蹙眉,“他們是一個宿舍的,身上沾染的熏香難免相同。”
“不,不是熏香。”
姚沛宜搖頭,“我也說不清那是什么,我從來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
也不難聞,可我就是不喜歡,而且聞上去,挺讓人煩躁的。”
說到這兒,她又想起來,“而且我發(fā)現(xiàn),曹華的精神似乎不太對勁。”
俞定京提醒:“他喝酒了,醉酒之人,總要異于常人的。”
“他的狀態(tài)不僅僅像是喝多了。”
姚沛宜沉吟了聲:“有些太亢奮了。”
俞定京聞言陷入一陣深思。
小姑娘這種形容,換做任何人恐怕都難以理解。
但他卻聯(lián)想到了一個東西。
“王爺。”
衙役入廳稟報:“兄弟們?nèi)グ讎乃奚釞z查過,的確發(fā)現(xiàn)了香爐內(nèi)有迷煙的痕跡。”
姚沛宜點頭,“那韓揚說的話,多半是真的。”
三個嫌疑人中,暫且有一個拜托了嫌疑。
范圍一下變成了二選一。
“而且還從曹華的床褥子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
衙役將一個巴掌小的紙包遞上來。
姚沛宜好奇地伸出手,被俞定京搶過躲開,“別碰這個。”
派去給孫估診脈的大夫正好過來稟報:“王爺,孫估已經(jīng)醒了,小的方才檢查過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服用過……”
“寒食散。”俞定京直接道。
大夫頷首,“正是此物。”
衙役驚訝道:“王爺真是神了,我們拿去給大夫看過才知道是寒食散呢。”
姚沛宜困惑,“這是什么?”
俞定京將紙包遞回去,“你方才聞到孫估和曹華身上的氣味,就是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