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心里明白……”嚴回意也覺得自己失言了,現(xiàn)在都說許純良的后臺是趙飛揚,他也這么認為,可未經(jīng)證實的事情畢竟不能擺在明面上。
許純良觀察入微,看出嚴回意根本沒膽子說出來,你不敢挑明我敢說,他大聲道:“你說趙院長是我的后臺是不是?”
于向東現(xiàn)在不拉了,這小子有種,嚴回意還真不一定能把他給震住,反正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我不幫著添把火就算講究。
嚴回意聽許純良這么說,有點露怯了:“我從來……沒說過……”
“嚴副院長,你敢說不敢認啊?你說我仗著趙院長的關(guān)系目空一切!”
“我……我……沒說……”
“沒說什么?”
“沒說你……你跟趙……趙……”
“你沒說錯,趙院長就是我的后臺怎么了?”許純良瞪著眼睛走了過去。
于向東暗贊,真乃虎將也,初生牛犢不怕虎,我老于算是開眼了,可沖動雖然一時痛快,后果誰來埋單?想起許純良的后臺就是趙飛揚,于向東感覺自己有些杞人憂天。
“你……你自己承認的……我……我……沒……”嚴回意氣得張口結(jié)舌。
許純良道:“就因為你覺得我跟趙院長有些關(guān)系,你對趙院長不滿,你質(zhì)疑他的人事安排,所以你對我打壓報復。”
“我……我……我……”嚴回意質(zhì)疑是真質(zhì)疑,可他沒說啊。
許純良道:“走,咱們找趙院長評理去。”這貨得理不饒人。
嚴回意慌了:“你……你……給我……滾……滾出去……”
許純良向于向東道:“于科,你得給我作證,我一提趙院長,他就罵人。”
于向東開始覺得戲也沒那么好看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嚴回意肯定不會覺得他是旁觀者,準保認為他跟許純良是一伙的,許純良這小子也夠陰的,這不是逼著自己跟他一起站隊嗎?
其實這事兒怪不得許純良,誰讓你于向東叫我陪綁來了,我跟嚴回意發(fā)生沖突,你想作壁上觀,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兒?
嚴回意也想找見證:“于向東……你……你都聽見了,我說了嗎?我提……提趙飛揚三個字了嗎?”
“你現(xiàn)在不是提了?”
“我……”
于向東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真是左右為難。
許純良偏偏又來了一句:“嚴副院長,你對趙院有意見,可以沖我發(fā)火,人家于科又沒得罪你,你為難人家干啥?”
于向東腦袋嗡得就大了,我日你個仙人板板,許純良啊許純良,你小子就這么當面坑人的?
嚴回意指著他們兩人道:“你……你們倆給我等著……”
于向東欲哭無淚,干我屁事啊?我特么又不是趙飛揚的人,我倒是想巴結(jié)人家,可沒找到機會啊。
許純良轉(zhuǎn)身把門給打開了:“不用等著,咱們這就找趙院說理去。”
嚴回意嚇得趕緊沖上去把門給關(guān)了,狠話誰都會說,可狠事不是每個人都能干出來的,他算是領(lǐng)教了,許純良這小子比自己狠多了,過河卒也能吃老將,真把趙飛揚給驚動了,他肯定不會向著自己。
嚴回意道:“你……你這小子……別給給……領(lǐng)導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