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一邊干等著,不如混進去獲得信息,知己知彼。”謝迢解釋的淡然,仿佛不是為了季窈這么做,而是最開始就這么計劃的。
“你……”季窈皺眉,想說什么,謝迢已經拉起他,“走了。”
季窈被動跟在謝迢的身后,看著前面那人的身影。
最開始在娛樂圈片場見他,以為他是演員,其實是天師,當時就預見了以后在玄學圈也會碰到他,沒想到在豪門圈里也碰見了。
三圈的交集都是這一個人,是怎樣奇妙的一種緣分才讓他們一直遇見?
季窈的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上面一條紅色的線顯眼的系著。
……
因為目的是混進看臺,不管是自己步行去還是被綁過去都是達成目標了,于是兩人也不迂回,把自己當看戲的,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戲臺周圍不時有戲鬼穿梭,見了這兩個陌生人這么光明正大的往臺下走,還真沒攔著,頂多驚訝一下,看一眼就自做自的事了。
季窈從這些戲鬼身邊安然路過,不由舒一口氣,還好他判斷對了,沒帶著謝迢一起找死。
不過他身上可能有某種倒霉buff,一口氣舒的太早,眼看要接近看臺邊緣,一道水袖凌空飛出,攔在他們的面前。
“二位請著不來,倒自己走來了。”熟悉的紅衣身影緩步走到水袖之前。
謝迢凝目停步,季窈貼近他站在側后。
和他們冤家路窄的戲鬼堵在正前方,左手的水袖扭著一只纏的嚴嚴實實的人形蠶蛹,在不停地蠕動。
季窈主動擔起兩軍陣前的外交使者,笑著開始瞎編,“拽著你的水袖不知怎么就走來了。”
季窈本意是隱藏己方的真實目的和實力,走的斗智線,沒想到這只戲鬼走的是斗勇的路子,一句話踩中了它的痛腳,被完全激起了情緒。
“哼!”戲鬼一聲冷笑,“你還敢說,當時就是你趁我不備,竟敢用符咒打我的嘴!”
季窈:“……”
默默挪了一步,藏在謝迢的背后。
戲鬼已經揚起了水袖,像巴掌似的要甩在季窈的臉上。
后者一藏,讓它注意到了謝迢,想起對方劈手奪住它水袖害它落荒而逃的事,氣不打一處來,水袖狂漲,向謝迢飛奔而去,勢要將謝迢和手邊這個一樣,纏成一個蠶蛹。
謝迢手心里捏了一張符咒,見水袖纏過來,是沖著他來的,將季窈擋在自己身后,沒有躲避,他本意是想配合季窈的計劃,被戲鬼綁去看臺,沒想到季窈看他呆站著不動,明顯是要替自己扛下戲鬼這一波怒意,這怎么行?
計劃是計劃,可以變化,但人不能被欺負了。
季窈一把拉開謝迢,自己踏前一步,摸出謝迢給自己的符咒,也沒看是什么符,徑直扔了出去。
符咒在空中與水袖相撞,紅光一閃,然后直接啞火,啊,扔錯了,扔的是火符(暖寶寶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