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貍花完全是魅眼拋給瞎子看,
謝迢根本不看它,因為看不到。
季窈被自己的比喻笑出聲,
要不是他在這里拍攝走不開,
高低要過去斥責(zé)兩句謝迢怎么能這么不解貓情。
和季窈對戲的演員看他笑的那么開心,順著他望的方向看了眼,
什么也沒看到,
就問:“季老師笑什么呢?”
季窈忍住笑意轉(zhuǎn)回頭,
語調(diào)輕快道:“看一只呆雀。”
呆雀?
對戲演員撓撓頭,打的什么啞謎呢?
下午按時收工。
季窈等大家差不多zouguang了,才抱上大貓鬼和謝迢一起往酒店房間里走。
推開門前季窈還和謝迢有說有笑,推開門后,季窈想起什么臉上的笑僵住,樂極生悲了。
他光記得要帶謝迢來檢查小貓鬼的魂魄狀態(tài),忘記自己房間里還住著一個男人了!
季窈突然停住腳步抓住門板擋在門口,
謝迢自然遲疑,問:“怎么了,
屋里出什么事了嗎?”
季窈:“……”
垃圾作者,搞的我正常交友像是出-軌偷-情,煩死了!
季窈盡力穩(wěn)住心態(tài),先探頭看了一眼客廳里面,不出所料,白月生在。
白月生在電影里的戲份其實不多,但頗瑣碎,且都和季窈的角色相關(guān),不拍戲的時候只能一直留在劇組,大部分時間他就待在房間里看老電影鉆研演技。
季窈先在門外給謝迢這樣解釋,“我朋友在我房間看電影呢,嗯,我房間配置好,有冰箱有沙發(fā)有投影儀,比較方便。”
而后帶著謝迢進門,白月生聽到人回來的動靜,回身去看,季窈又給白月生這樣解釋,“我?guī)笥鸦匚曳块g研究點東西,不打擾你,你繼續(xù)看你的啊。”
而后不給這兩人彼此交流、戳破自己“左右逢源”本質(zhì)的機會,迅速的拉著謝迢進了臥室關(guān)上了門。
將“同居”男人隔絕在外,季窈輕輕松了口氣。
房門外,電影中的主人公還在講著有趣對白,聽對白的人卻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白月生回想那張剛才匆匆看到的面容,與記憶中的某張臉掛上鉤。
和季窈一起回來的,不就是上部網(wǎng)劇開機時舉行儀式的天師嗎?白月生記得,開機儀式前那兩人就在一塊聊天了。
他皺起眉,腦子里又滑過前天晚上小梁放在夜宵袋子里送來的香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