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陸宴禮是什么矜持都沒有了。
急躁躁地開始按書上寫的做。
昨天他讓德福買了不少書籍,他已經仔細研究了一番,
再也不會不知道在哪了。
他的體內仿佛有一團火,
在瘋狂叫囂著要他,去占有,
去讓眼前的女人。
里里外外都屬于自己。
只是當故事開始時,
看見她煞白的小臉,緊緊閉著的雙眼,他還是放慢了步伐,當然,不放慢他也受不了。
看見她臉上因疼痛而冒出的冷汗,他用大手為她輕輕擦拭掉。
只見他湊到她耳邊輕輕說道:
“知意,能不能睜開眼?”
許知意顫抖著睜開自己的雙眼。
正對上那雙壓制著欲念的眼眸。
陸宴禮最是喜歡看她清澈見底的眼睛,氤氳著霧氣,像被雨淬后的寶石,又像頭上皎潔的月光。
那純,是一眼望到底的純。
偏生這點純,讓他引發無數念想。
他再也沒能控制好自己。
床榻響了一晚上,經久不息。
直至許知意暈了過去。
都難以放手。
于嬤嬤一早就收到消息了,在門外聽了一會,
只聽見里面有男人嘶啞的低吼,還有女人婉轉的聲音。
便興高采烈地去稟告老夫人了,
老夫人頓時喜上眉梢,昨天的訓誡果然是有用的,賞菊宴可以加緊籌辦了。
思及許知意,便對于嬤嬤說道:
“沒想到她竟是個好的,你去庫里,挑點好的飾品,去給那個通房送過去,也算她伺候有功。”
基本的禮節還是要做的,他們侯府可不是一個小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