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見桌子上,放了一張信紙。
許知意的眼睛又睜大了幾分,握著筆的手又緊了些,沉默不語。
果然,陸時宴把她按到書桌前:
“寫吧,一天一封,一封800字,不難吧?”
額,有點難。
誰知陸時宴低頭,吻上她唇角,描繪一番過后,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肌膚上,低沉著聲音說道:
“寫吧,差多少字,我就你多少下。”
許知意被威脅的聲音嚇的身子一抖。
情書怎么寫呢,她翻了一下原主記憶,也想不起來怎么給馮徳快寫的。
該死的馮徳快,一個男人,嘴還那么碎,讓自己承受這種無妄之災。
最后抓耳撓腮地提起筆
兩個小時后
陸時宴從外面鍛煉完身體,上來看許知意寫到哪里了,就發現她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粉潤的唇瓣還張著小口。
他皺起眉頭,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就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又走到書桌前,拿起書桌上的那封信。
“給我親愛的時宴:
你的身材高大挺拔,肌肉緊實,讓人十分有安全感,跟你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讓人覺得十分“幸”福。
中間n多字。
記不清我是什么時候愛上你了,只覺得我這段時間的昏天黑地,都沒有時間好好去愛你
希望今后可以留出些空閑時間,讓我多愛你一點。
陸時宴一個字一個字查過去,正好800字,真是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
看著這像情書,又不像情書的東西,里面大部分都是敘述她對他那方面有多滿意,本來想燒毀,又收回了手,還是小心地把這張紙藏了起來。
被其他人看見,他們兩個人,不要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