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吃過后欲火暫壓。想起夜里還要赴旖旎之約,而桌案前堆積的書信是今晚需要處理的。
付盡決定忍著,清空事務后這樣吃一遍,再那樣吃一遍。
于是付盡給她整好了衣衫,留她在殿內平復,徑自離開。
傾音雖未被真正侵犯,飽受蹂躪的身子卻微微顫抖。
付盡穿不好女子衣物,一向著裝整齊的傾音,現在的衣物僅僅是能庇體而已。
更枉論被惡徒搶走行淫猥之事的肚兜,它沾滿了不明液體,已是不能要了。
付盡卻帶走沾滿狼藉的肚兜,傾音已經麻了。
若是讓她處理臟污的小衣,才是不知怎么辦好。
傾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一路上擔驚受怕,生怕碰見什么人,對方又發現了自己沒穿小衣。
眼下已過午時,卻覺得渾身發冷。
害怕,憤怒,羞恥交雜的情緒沖擊著思維,傾音只能強迫自己冷靜。
她到千機門時已經七歲,是知了些事的年紀。
父母與仇家做了斷前用家產和舊情將她托付給舊友。
也給傾音留下了部分財物,這點是沒有對付盡提過的。
傾音不會刻意觀望自己的未來,這樣付出的代價極大。
但如果付盡說什么就是什么,她未免過于愚蠢。
明確自己并不喜歡付盡,身體的接觸也帶著本能的抗拒。
大概是直覺,也可能是對強過自己的雄性生物生理性的排斥。
總之,千機門待不下去了。
自己的臥房再過不久就是龍潭虎穴,傾音加緊收拾細軟,盤算著連夜跑路。
山門的迷陣她走過許多回,事不宜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