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又沒做什么,我還睡什么?我去看看孩子。”
因了許知意的特殊情況,她今日也不必向婆母敬禮。
許知意剛要起身,便又被拉到床榻上。
陸宴禮委屈巴巴地說道:
“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我跟孩子誰重要?”
不知怎么回事,他忽然后悔又讓她生娃了,本來家里就沒地位。
再生一個出來,豈不是更沒地位。
到最后又后悔問她這個問題了!萬一她說出一個孩子更重要呢,心都要碎了。
許知意震驚地看著他,不敢置信這種話,是他能說出來的?
“你在跟孩子爭寵嗎?”
陸宴禮語氣別別扭扭地說道:
“沒有,我去給你抱過來,你別亂跑了。”
他才不會承認他吃醋了。
許知意覺得他得了孕期焦慮癥,可惜這個時代好像沒有相關書籍給他補補相關知識。
于是在他下床的瞬間,拉住他:
“你始終是陪我最久的那個人,孩子總歸要長大,有她自己的生活,誰重要不是顯而易見嗎?”
陸宴禮感覺心尖都在發癢,對對對,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自己才是陪她最久的那個人。
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說自己最重要。
便開心地跑去接孩子了。
三個孩子都已早起。
年年看見陸宴禮說道:
“羞羞。”
陸宴禮有些不理解,最近年年經常會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結果兩個兒子也跟著說:
“羞羞。”
他皺起眉心,看向旁邊伺候的丫鬟。
丫鬟低下頭,身子有些抖:
“我”
最后一握拳便說了說出口:
“早晨孩子們要起床去找娘親,奴婢說公主還有將軍還沒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