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吻向自己喉結的時候,陸時宴終于忍不住,反攻回去。
他想再試一次,就最后一次。
許知意小口喘著氣說道:
“這是你吻我的,你記住了,再不認賬,我就跟你離婚。”
陸時宴身子一僵,隨后又是更用力的吻,將她小小的身體,禁錮在自己懷里。
他平生有的幾次經驗都是許知意給的,實在不會什么技巧。
只會蠻橫得吻,用力之大,讓許知意覺得自己嘴唇都要腫了,她輕輕用手往外推,對方卻紋絲不動。
許知意被吻的有些發麻,有些無奈地想,應該教點他做其他的。
不至于他現在只會莽撞地親,好在下一刻,陸時宴憑借著自己的本能,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手往下移。
當他按到綿軟處,還親手捏了捏。
這是他清晨走之后,就想做的事情,比他想象的更軟,怪不得戰友們都說,女人渾身都是軟的。
他嘴上也不再用蠻力了,開始細細輕輕地吻,還學會去追逐對方。
許知意有些呼吸不上來,陸時宴發現后,便松開她的嘴,不再專攻她的嘴。
將她抱起,扔進她的床鋪里,床被許知意弄的軟軟的。
扔上去的時候,一點也不疼。
陸時宴隨后也跟著上去,沿著對方臉頰,脖子,一直往下,到你們喜歡的位置。
幾分鐘后。
許知意的秀發凌亂的灑落在枕巾上,眼圈紅紅的,這一切都刺激著他。他不受控般想要肆虐。
許知意看著陸時宴眼里冒出不同以往的光芒,總覺得他又可以了。
他每次吻起來,總是讓人跟平常那個冷冷淡淡的人不一樣。
不是僅僅男人喜歡看女人發狂。
女人也喜歡看男人為自己打破平常臉上的面具,變成有血有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