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恩局促地抓著衣服下擺,深呼吸了一下,進了許貴的臥室。
許貴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猥瑣地看著兒媳的身體。
把門關好,劉以恩跪到許貴的腳邊,瞬間就露出淫蕩下賤的表情,漂亮的臉蛋貼著許貴臟黑的腳掌,舌頭微伸,“爸爸,我幫您洗腳。”
“不要用上面這張嘴,用下面那張。”許貴用腳掌踩了踩他的半張臉,命令道。
“是。”劉以恩身上穿著白襯衣和黑色緊身褲,禁欲又清純。
這時候跪在公爹腳下,轉身將屁股翹起,將緊身褲褪到大腿,露出紅腫的臀部,正是早晨被許貴打出來的。
劉以恩跪趴著,用雙手掰開紅腫的屁股,露出一張一合的菊花來。
說洗腳就洗腳,許貴抬起右腳,將大腳趾按在菊花口,不怎么費力就擠進去。
另外四根腳趾和腳掌踩在臀部的傷痕上,痛得劉以恩雙腿發抖,張著嘴喘氣。
用腳趾操起來,透明的液體被帶出來,甚至往下滴,許貴用了力氣一踩,“怎么濕成這樣?”
“唔早晨,被爸爸打了之后,就一直出水。”劉以恩哼哼唧唧地應著,被填滿讓他感到愉悅。
“發情的母狗都沒你這么騷。”許貴的左腳操著,又抬起右腳,把右腳的大腳趾也往里插。
兩根粗糙的大腳趾同時插進去,劉以恩不由尖叫一聲,頭深深地埋在手臂里,大口喘氣。
“叫出來。”許貴左右腳同時抽插,甚至使壞地往左右扯,把菊花撐出一個窟窿。
劉以恩努力地將臀部往上抬,迎合許貴,大腿的肌肉不停地打顫,壓抑著聲音呻吟,“不行……會被老公聽到的。”
許威就在樓上,或者萬一他下樓路過門口,會被發現,他的老婆像條母狗一樣跪在地上,被他的公爹用腳趾操菊花。
“說不定我兒子早就知道,這會兒正在門口看著。”許貴雙腳踩著柔軟得像饅頭一樣的蜜桃臀,腳趾被濕熱的甬道緊緊一吸。
劉以恩緊張得朝門口望去,看到門好好鎖著,這才松了口氣。
用兩根腳趾擴張得差不多了,許貴把右腳抽出來,“躺好,好好看老子是怎么用腳操你的騷逼。”
劉以恩仰面躺到地上,自己抱著雙腿大張,用手指掰著露出菊花,他低頭就能看到,許貴的左腳掌一點點插進他的菊花里。
“唔唔啊——爸爸,不行的。”
許貴毫不留情地,擠進三根腳趾,接著就把整個腳掌都插進去。
腳掌踩在前列腺的敏感點上,摩擦起來,腸道里面發洪水似的噴出液體。
劉以恩滿臉潮紅,皺著眉頭臉上掛滿淚水,嘴角卻上揚著,爽得口水直流。
他被爸爸用腳操高潮了。
腳掌在嬌嫩的菊花里面抽插著,裹滿了淫液,濕熱舒適,比泡熱水腳舒服多了。
左腳一邊操著,許貴用右腳掌踩著劉以恩的小雞巴,用力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