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也跟著罵:
“到時候等咱們時宴孩子出生了,非要抱著去他們家秀一圈不可。”
“對對對,生兩個,你抱一個,我抱一個。”
婆媳兩個臉上已經洋溢起幸福的笑容,好像今天做,明天孩子就出生了一樣。
終于吃完面條,陸奶奶用小手絹擦了擦嘴,對陸母說道:
“咱家時宴可是軍人,經受過特殊訓練的,可以抵抗特殊藥物,這玩意能不能有用還是要多觀察一下啊。”
陸母接受到婆婆發出的信號,這是讓她去聽墻角呢,算了,聽就聽,為了她的寶貝孫子,藥都下了,還怕聽個墻角嗎?
陸時宴家里的二層小樓裝修的不錯,至少條件要比軍里的小院條件好的多了。
陸時宴跟許知意下午簡單睡了一覺沒仔細洗洗,晚上睡覺還是要仔細洗洗的。
他們屋子里,還有一個專門洗漱用的浴室。
陸時宴燒著水,先進去幫她將浴桶又重新刷洗了兩遍,只覺得越刷越熱,頭上冒起細汗,直接把身上的棉襖都脫了下來。
手腳利索地把浴桶刷好,又給許知意倒滿水,出了浴室,覺得全身都在冒著熱氣了。
許知意也不遑多讓,臉上都染上了粉嫩,本來白皙的臉頰,現在像成熟的水蜜桃。
剛才她覺得有些熱,又生怕進浴室打濕衣服,所以在臥室的時候,就換上了自己的吊帶睡衣。
這還是花了她半天的時間,把她空間的一件睡衣改造而來的。
兩根細細的吊帶掛在肩膀,吊帶下面是高峰雪嶺,好在這睡衣夠長,直到腳踝。
陸時宴跟她擦肩而過,看見她身上那件衣服,只覺得連額頭都開始發燙,還是強握住雙手,倒在床上。
許知意脫掉睡衣,邁進浴桶的時候,身子都在打旋。
該死,這水怎么感覺好燙,熱的整個人都在發軟,好像變成泥塑的一樣。
她手里的肥皂就從手里滑了下去,砸在地面上發出“啪嗒”的響聲。
別看陸時宴覺得燒地有些迷糊了,但是耳朵還很尖,聽見響聲的那刻起。
什么都阻止不了他進浴室的步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