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吻了一下她嘴角:
“你還不開心?我今天可是被你說了兩次跟鄭甜甜我說什么了嗎?”
“你不開心是因為鄭甜甜還是馮徳快?”
許知意哼道:
“兩者都有。”
陸時宴之前查過,許知意之前是談過馮徳快,但是結婚前,他們已經鬧的很不愉快了,他也沒放在心上。
今天在許家,馮徳快的肢體語言表達他好像現在對許知意又有些興趣了,
那她呢?是不是還是會懷念起以前的那個馮徳快。
畢竟今天只打了鄭甜甜,并沒有打馮徳快,難不成她不舍得嗎?
他也有些不開心,不開心的表達方式就是將她狠狠地抵在門板上,
許知意想掙扎卻半分撼動不了,想起之前自己將他壓在門板上的時候,真是風水輪流轉。
這男人經過一晚上的訓練,好像已經無師自通,連吻技都高超了很多,這讓她整個身子都酥軟下來。
她伸手將他往外推,軟塌塌的沒一點力度,反而像在引誘著他繼續深吻。
月光讓整間屋子變得更溫柔,等到許知意終于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被陸時宴抱起,許知意緊緊扯著陸時宴的衣角:
“記住,你的男人是陸時宴,不要因為其他男人不開心,或者我去揍他一頓,教育一下?要不然把他工作搞沒。
許知意腦子恢復理智后,才明白原來他在吃醋,吃一個渣男的醋,有夠離譜。
“更讓我生氣的是鄭甜甜啦,我只是想不通。”
陸時宴將許知意放到床上,摸了摸她柔順的頭發:
“想不通什么,想不通她為什么反咬你一口?”
陸時宴看著她那雙干凈澄澈的眼眸,想著以前或許許家真的把她保護的很好。
“因為你生來什么有的都比她多,有的人心性不穩,你要是只給過她一個饅頭,她也許會謝謝你,但是你一直幫她,她就會拿自己跟你做對比。”
“憑什么這些東西你有,她沒有,一切都是她自己內心的自卑又渴望贏過你的沖動,說起來就是升米恩,斗米仇,以后離這種人遠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