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若是聽見他的心聲,肯定要罵道。
她才是那條擱淺的魚,此刻奄奄一息,只能小口的呼吸。
好在陸時宴知道對方已經(jīng)在崩潰的邊緣了。
15分鐘后
一切歸于靜止。
許知意一句罵人的話都來不及說,就被困意席卷而來,沉沉睡去。
一旁的陸時宴處理好售后,也跟著睡過去了。
直到中午,許知意才睜開迷茫的雙眼,全身酸痛的仿佛被人打了一頓。
她一動,旁邊的男人也醒了。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陸時宴覺得自己還不如早點起。
總感覺下一刻自己就該挨罵了,算了,自己是該罵。
搶在她前面開口:
“我去給你倒杯水。”
說完就下去給許知意倒了一杯溫水:
“正好可以喝。”
許知意喝了兩口,陸時宴又說道:
“我說一次就一次”
許知意差點被水嗆到,確實是一次
自己以后再也不信男人的鬼話了
陸時宴忙上前接過了水杯,幫她拍背,對上她微紅的眼睛,他心虛地說道:
“我就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算了,許知意想到自己那個“欲罷不能”的金手指,還有其他金手指加持,好像也不能全怪男人。
陸時宴看她臉色微微緩過來,手腳麻利地伺候她穿衣。
只是在看到她身上大片大片痕跡時,忍不住也開始埋怨起自己。
一把年紀了,還像個毛頭小伙子。
折騰了那么久,許知意自然是沒有力氣弄這些東西的,甚至覺得下了床,腳底板都在發(fā)軟。
陸時宴將她抱起來:
“我把你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