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似乎讓楚瑞年找回了理智,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推開她:“你……剛剛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做。”季洺瞥他一眼,“是你突然開始對我喊……”
楚瑞年簡直是尖叫著打斷了她的話:“我……才沒有!你快忘掉你快忘掉!!”
他的臉蛋漲得通紅,羞憤地瞪了一眼這個奪走他童貞的壞女人,然后就一邊哭著鼻子一邊往外跑出去了。
這一幕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聽著外面的大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季洺在心里默默地嘆氣。
“姐姐。”季知嶼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側(cè)。由上向下,他向著她伸出手。
季洺猶豫地回握住自己弟弟的手。他溫暖的手掌立刻收緊,有力的手臂拉著她起身。她因為慣性向前撲進(jìn)他溫?zé)岬膽牙铩?/p>
“小心點,姐姐。”他扶住季洺的肩膀,喃喃地說。溫?zé)岬暮粑p柔地打在她的臉龐上。
她靠在季知嶼結(jié)實的懷抱中,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衣物是如此凌亂不整,空氣里甚至仍然飄散著xingai的味道。
再加上剛才自己和楚瑞年抱在一起的方式,季知嶼不管再怎么遲鈍,應(yīng)該都能猜到他們之前在做什么了。
借著客廳透進(jìn)來的光線,季洺屏住呼吸抬頭看向他的眼睛。她并不清楚自己期待在那里看見什么樣的情緒,但是——
那里什么也沒有。
沒有憤怒,沒有悲傷,沒有痛苦。什么也沒有,季知嶼澈明的瞳孔里始終如一地只印著她的影子。
季洺突然感覺泄了力。她任憑自己放軟身體,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弟弟的身上。她也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算什么感覺。
“抱我回去。”她悶聲命令道。
季知嶼很自覺地?fù)ё∷难K涯_往他身上一纏,他便抱著她往臥室走去。
她被他輕柔地放在床上,懶洋洋地敞開身體躺著。季知嶼出去了一趟,很快地又拿著打shi的毛巾回來。
“我可以幫你清理身體嗎,姐姐?”他突然近乎羞澀地問,“我會閉上眼睛的。”
季洺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她想告訴季知嶼這樣的舉動過界了。弟弟不應(yīng)該觸碰姐姐的大腿,弟弟也不應(yīng)該用那種方式看著姐姐。
沒有什么原因,這就是不應(yīng)該。
但他已經(jīng)閉上眼睛,乖順地伏在了她的兩腿之間。他微微發(fā)抖的手指順著季洺的大腿外側(cè)摸索著,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內(nèi)褲褪下。
他做得如此自然,就好像全天下的弟弟都該幫姐姐處理xingai過后的痕跡一樣。
季洺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沒有阻止他。
潮shi的毛巾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了shi潤的水跡,布料擦過陰阜時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但是季知嶼握住她的大腿不讓她能并攏雙腿。
他仍舊閉著眼睛,但像只狗那樣顫動著鼻尖嗅聞著,檢查著自己的清潔成果。雖然臉上沒有什么情緒,但半硬的roubang已經(jīng)把他的褲襠撐出清晰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