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檢查網線接口:接口到是沒問題,只是網線本身松松垮垮,輕輕一扯,就扯出了斷裂的地方。
不僅網線被扯斷了,這一次就連電話線也沒有幸免。
芙洛拉:“……”
這一次,她在猜測罪魁禍首的游戲里打出了001秒的好成績。
小伙紙,可真有你的啊。每天在家里跟她斗智斗勇呢!
耍心眼是吧?這一次被她逮到之后她一定要狠狠地揪布拉姆斯的狗耳朵!
只是讓芙洛拉沒有想到的是,布拉姆斯似乎就此人間蒸發了。
準確的說,是他們的相處模式再度回到了最初的樣子,布拉姆斯宛如幽靈一般穿梭在豪宅內部,他依然會給芙洛拉準備好各種美食,為她整理房間,燒好熱水,卻再也不出現在她面前。
一連過了好幾天,芙洛拉的氣早就消了,他還在樂此不疲地和她玩躲貓貓的游戲。
他真的變成了童話故事中的小精靈,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主人面前。
甚至有一次,芙洛拉明明聽到廚房內有動靜,快步沖過去,卻只看到空空蕩蕩的房間和清洗到一半的蔬菜。
芙洛拉又好氣又好笑,她叉著腰,站在廚房里環顧一周。
視線范圍內看不到布拉姆斯,但空氣中的甘苔調香氣一點都沒有散去,她也依然能隱隱感覺到窺視的視線——臭小狗根本就沒走!
每走就好辦,不然真讓她扯著嗓子吆喝她還沒那么大音量呢。
“我要是一直都不走,今晚你是不是就不出來做飯了?這么冷的水,讓主人自己洗菜是吧?布布,我的手是要彈鋼琴的。”
芙洛拉理直氣壯地指責一通,話音剛落,又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不妥——比起她,布拉姆斯是更有才華的鋼琴家,他的雙手同樣重要、珍貴,可是他卻愿意為她包攬所有家務。
糟了,又想原諒小狗了。
芙洛拉清了清嗓子,暫時壓下心中的愧疚情緒,打算先威逼利誘把小狗騙出來再說。
“你總是說我在騙你,你又何嘗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呢,希爾謝夫人離開的當天我們約定了什么?‘加強溝通’,這句話我對你說過不止一次,可你每次都讓我失望。”
“你是青春疼痛文學看多了,還是沒有長嘴?啞巴了?受了傷就暗自神傷,找地地方躲起來是吧?是準備等我離開了再上演幡然醒悟后悔終生的戲碼?”
“嘴巴被面具遮住了,眼睛也看不見了嗎?這么些天,你有觀察到我表現出任何要離開的跡象嗎?我就這么沒辦法給你安全感?如果你真這么看我,那我不如真走了算了,反正我看你這些天一個人也過得挺好。”
芙洛拉從口袋中掏出一件物品往餐桌上一放:“臨別禮物。”
說完,她作勢轉身就要走。
才剛離開兩步,甚至都沒踏出廚房門的
邊框,芙洛拉就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誰牽住了。
芙洛拉內心:嘻嘻,上鉤了。
芙洛拉表面:不嘻嘻,冷眼看向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