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說話和思考能使人暫時忽略shenti的傷痛。所以晏舟便繼續發問,“狀元郎是哪里人?”
洛長風盯著她的臉,“臣的故鄉在甘翎。”
“甘翎?”
晏舟略微訝異地重復,然后笑了,“真巧,我父親也是甘翎人士。”
突然提到故去的家人令她有些傷懷。
晏舟思緒飄遠,低聲呢喃,“我也曾去過那里……”
“那怎么又離開了?甘翎景i宜居。”
沒想到洛長風聽見了她的輕語,晏舟被他認真的語氣問得怔愣半晌。
“沒什么。”
她重新整理好思緒,想到了什么,“所以我們是在甘翎見過?”
“嗯。”
洛長風應了,然后沒有xia文。
晏舟其實不甚在意,便也略過這話。
“既是舊識,此chu1只有你我,狀元郎可以放xia禮節。我不想在臨死之際還有人在旁邊提醒我那個shen份。”
他一直叫她姈夫人。
讓晏舟有dian煩躁。
她的話使洛長風錯愕,他dao:“不會死的。”
他的重dian也令晏舟沒想到。
望著dongkou的目光一轉,看向shen旁。
但她沒有問他怎么那么肯定,只dao:“就算不被這dongxue憋死,shen上的傷也會把我拖死的。”
洛長風動了動,“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你chu去的。”
他聽話地扔了禮數。
晏舟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