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震岳瞇著眼睛說道:“山河,你是想讓我?guī)徒腥谫Y?”
趙山河并沒有否認的說道:“嗯,這次需要的可不是一點錢,我沒有那么大的能耐,只能請你這位金融大鱷幫忙了。”
楚震岳搖頭苦笑道:“先不說我現(xiàn)在還能不能調(diào)動以前的資源,那些人還愿不愿意信我?只是西部實業(yè)集團這種企業(yè)屬性,我所能聯(lián)系的那些資金沒有人愿意牽扯進來的,因為風險實在太大,不可控因素太多。”
趙山河當然明白楚震岳的意思,如果是上市企業(yè)或者那些初創(chuàng)企業(yè),這對于楚震岳并不難。
因為他們的模式和前景清晰透明,企業(yè)背景也非常的干凈,投資人可以把所有風險都能控制住。
但是姜太行這種灰色起家的企業(yè),又是本地的地頭蛇,這種除過本地資金愿意,外面的資金肯定不會投。
趙山河回過神后說道:“試試吧,萬一呢?”
楚震岳很明白趙山河是想在這次的風波當中做出點成績,這樣他接下來就能在西部實業(yè)集團再進一步。
不過楚震岳卻提醒道:“我可以試試,但是大概率不會有希望,除非是跟西部實業(yè)集團同屬性的那種利益集團感興趣,但是這些大佬的野心都比較大,姜太行未必會同意。”
趙山河默默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楚震岳這邊的話給趙山河澆了盆冷水,現(xiàn)在看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干姐姐季敏那里了。
只是從那天喝多早上從季敏家里離開以后,這幾天趙山河就沒有跟季敏聯(lián)系,也是因為他去了上海的原因。
現(xiàn)在趙山河回來了,也有求于季敏,于是就給季敏打了電話。
趙山河這邊的電話剛撥通,那邊在茶樓里招呼貴客的季敏就說道:“從上海回來了?”
趙山河輕笑道:“姐,你怎么知道我去上海了?”
季敏隨口說道:“聽老韓前兩天說的。”
趙山河笑呵呵的說道:“姐,那你晚上有事嗎?我請你吃飯。”
季敏下意識說道:“想我了?”
只是說完就不自覺臉紅了,因為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趙山河可是沒少占她便宜啊,以至于這幾天她都有些恍惚。
(請)
n
誰敢欺負山河?
不知道那晚趙山河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不然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她保持著最后的理智,那晚他們就真的要發(fā)生點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