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跟趙山河在一起就比較隨意,不像跟韓先敬在一起的時候那么拘束。
他對著趙山河使著眼色道:“山河,美女啊。”
趙山河回頭看眼就說道:“跟我同一趟航班,飛機上坐我旁邊。”
陳乾愣了下,隨后迫不及待的問道:“臥槽,那你沒搭訕?有沒有留聯系方式?你現在有女朋友,這種妖孽交給師兄對付。”
趙山河有些哭笑不得搖頭道:“沒有。”
陳乾有些大失所望道:“浪費機會。”
趙山河懶得理會陳乾師兄,他就是這個性格。
那位冷艷美女似乎也注意到了趙山河和陳乾的眼神,微微皺眉有些反感,這也讓她再次確認趙山河剛才在飛機上就是故意想引起她的注意。
趙山河陳乾從機場回到西部實業集團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趙山河把背包扔在車上就直接回公司了。
當他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楚震岳已經在辦公室里等著他了。
終于回到了熟悉的環境里,這讓趙山河有種自然而然的歸屬感和存在感。
安若曦給趙山河泡了杯茶就離開了,她能感覺到趙山河從上海回來以后,好像又有了些變化。
不出意外楚震岳也問道:“山河,上海之行有什么感觸?”
趙山河若有所思的說道:“上海居,大不易。”
楚震岳不以為然的說道:“就這?”
趙山河就繼續說道:“上海太大了,西安太小了,在上海的那種繁華之下,你只會覺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卑微,所以我要走的路還很長啊。”
楚震岳輕笑道:“嗯,上海這種繁華,必然會激發人的野心。我當年去上海的時候也是如此,不過我畢竟在北京待了那么多年,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不然很容易就會迷失自己。”
趙山河默默點頭并不否認道:“確實會容易迷失自我,特別是在實力和野心并不匹配的時候。”
楚震岳就繼續說道:“做生意的人,都應該去趟上海,畢竟那里是經濟中心。當官從政的就得去趟北京了,一趟長安街走下來,你就知道權利是什么東西了。”
趙山河悻悻笑道:“還沒去過北京,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
楚震岳淡淡的說道:“你會去的,遲早的事。”
趙山河這時候想起了杜文斌的事情,他知道楚震岳以前在北京上海都待過,前天晚上出事的時候,他還想過楚震岳會不會認識夏尚軍。
不過想到楚震岳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趙山河就沒有麻煩他。
不過讓楚震岳查個人還是應該有這個能力的,于是趙山河就說道:“老楚,你在上海待了那么久,有沒有能力幫我查個人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