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在這方面思想觀念不同,可是我一輩子不結婚,戀愛能維持多久?愛情又能維持多久,你不在意但我在意,而不是一直像一根浮萍,攀附著你。”
“我25歲了,我也考慮很多,我沒逼你去妥協,只是有些累,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杭樂掛了電話,手捂著嘴,有些崩潰的壓抑著哭聲,不敢讓外面聽到。
肚子這幾天一直有些微痛,但她不想管,她想留他幾天,她還舍不得。
岑凌靠在椅背上,細細思量著她的話,他本來以為是因為姚欣然,讓她不高興了,她提過結婚這個話題,那時候他不以為意,沒想過一句話壓倒了她對這段感情的堅持。
……
晚上,whip
sion和秦肇在吧臺,見他來了有些驚訝:“阿樂呢?沒陪你來嗎。”
岑凌現在聽不得杭樂的名字,皺著眉頭不知道怎么回答。
sion看著他的反應,探尋出了什么:“吵架了嗎,跟我說說吧,說不定我能給你出出主意。”
秦肇揚眉,和sion對視一眼,顯然沒想到,圈子里的標準模范情侶,標桿一樣屹立不倒的存在,竟然會吵架。
聽他講完,兩人罕見的有些沉默,s圈不結婚的比比皆是,一方面是因為是雙男性,沒有政策,第二方面是渴望自由,游離在不同sub和do之間。
但岑凌和杭樂,一對一,情侶,六年,具有結婚的資格和能力。
sion率先打破沉默:“那你能講講你為什么對結婚沒想法嗎?”
岑凌沉默了一會,說:“我認為結婚和戀愛狀態兩者并無沖突,為什么一定要用結婚來代表兩人是否具有愛呢?”
“這些對我來說,不過是生活的一種狀態,她提出來這個想法我下意識是抵觸的。”
秦肇抬眼看著他,簡評了一句:“你這是學術性的觀點,你有想過婚后生活是什么樣子的嗎?”
岑凌眼里透著迷茫。
sion看懂了,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有看過父母如何相處的嗎?”
難得講述自己的過去,岑凌長指劃拉著桌面,組織著語言:
“我父母很早離婚,母親也去世的很早,我爸有很多…女伴,可以這么稱呼。”
“初中上到一半,我爸沒什么時間管我,為了保證教育,我在美國直接上了高中,一直到23歲回來。”
面前推至一杯特調酒,岑凌嘗了一口,下口有些苦澀,后勁卻帶著回甘。
秦肇卻看懂了他的迷茫:“岑凌,你接觸了過多西式教育,外國人不崇尚結婚那一套,你自然不覺得這有多重要,再加上你父母并沒有讓你心里有婚姻這個概念,但杭樂自小在中國成長,接受的是中式教育理念,她對婚姻是看重的。”
岑凌握著的酒杯緊了緊,sion笑著,半靠著秦肇:“岑哥,如果我是女孩,我和秦肇相愛這么多年,秦肇連結婚都不想和我談,我都會懷疑,這么多年到底有真心嗎?”
岑凌摩挲著酒杯外壁,有一條思路漸漸清晰,偏航的路線將要回正。
秦肇添了一把火,語氣有些沖:“真要分開,你去看著杭樂跟別的男人做愛,叫別的男人老公,從她肚子里心甘情愿生下別的男人的種,你自己還不舍得她生呢,再看著她被別人操到高潮,你看得了嗎?”
岑凌警告的看了一眼秦肇,沒忍住罵了一句:“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