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樂看著他,他將手里的書放下,舉手投足透露出一個成熟男人該有的魅力,垂下眼眸,走上前,乖乖坐到他的懷里。
腦子里浮現出父母這兩年頻繁的電話,她25歲了,在老家可能已經過了一個適婚年齡,父母著急她有個家。
家里比較傳統,而且從小到大她也是被捧著長大,父母不虧欠她,她做不到對父母發脾氣,只能迎合。
這幾個月父母也猜出來她在外面談有,但是并不同意,嫌遠,嫌不知根知底,也是擔心她的未來,到底是不想讓她呆在他鄉,她沒答應也沒拒絕。
岑凌從來沒有提過結婚的事情,她不知他到底怎么想,但是他也曾說過他不婚主義,可是五年,都沒有一點改變嗎?
但杭樂想要有個家,結婚證可能在他眼里是一張廢紙,但這也是一種肯定,談戀愛,契約主奴,到底來說是一個不穩定關系。
五年,足夠她想清很多事情,岑凌再有錢,再愛,即使他身邊只有她一個人,可她還是想綁著他,她也很想要一個她心里的“家”。
……
岑凌摸著她的頭發,看著他的小狗撅著嘴委屈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
“怎么了?從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是有心事的樣子,有什么不順心的?”岑凌手指輕叩桌案,溫柔的開口,看著懷里小人眼神變得清明。
杭樂根本不知如何開口,好像結婚就是逼迫他的一樣,他已經29,這時候都不提,什么意思已經昭然若揭。
她輕撫著男人的面頰,又親了親男人的鼻尖,只是說了一句:“下次不要再出差這么久了。”
動作和話語明顯取悅了男人。
岑凌眼神變暗,捉住她的手,她針織衫半褪,露出圓潤的肩頭,上面深色的吻痕和捆綁的印記還在。
到秋天,不必太在意露膚的問題,岑凌留得痕也是越來越多,面積越來越大,夏天還不捆胳膊,現在恨不得將繩藝完全展現。
杭樂皮膚白,一點點印子都很突出,漂亮的痕跡能留很久。
三樓閣樓陽臺全包落地窗,單面玻璃,外面看不見里面,但羞恥感還是縈繞在她腦海里。
“爬,去拿個喜歡的玩具。”男人冷靜的下命令。
杭樂像小狗一樣翹起臀,姿勢標準,爬到辦公桌的柜子,打開給自己拿了一個吮吸玩具。
主人不愛器具入她的體,那是屬于他一個人的花穴,假陽具也只有在調教菊穴的時候用過幾次,但體外玩具就會比較多。
爬到主人面前,嘴里叼著玩具,岑凌接過玩具,在手里把玩。
“躺下去,腿分開,自己拉著裙子。”岑凌蹲下來,看著他的小狗張開腿,手把裙子拉到上面。
絲襪包裹著花穴,蕾絲內褲是系帶,但已經濕了一小片,花穴吐出來淫液。
絲襪撕裂的聲音傳到耳邊,下體被不斷的撫弄,男人的手在蜜豆旁邊轉著圈,隔著內褲,蕾絲的質感讓她越來越敏感。
忽然,冰涼的玩具抵著她的蜜豆,被卡在蕾絲內褲里。
“起來,跪好。”小狗跪坐著,抬頭眼神迷戀的看著主人,岑凌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像是獎勵。
岑凌將她裙子后面拉鏈拉開,前面大敞開口,白色的蕾絲內衣只是半包,半個渾圓展現在男人眼前,針織衫卻好好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