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她才要去承認岑凌的手段確實很好,她真的被調教成了只能向岑凌搖尾乞憐的小狗,也只能對著岑凌發騷。
岑凌的每一個微小動作,她都能注意到,時時刻刻的關注她的主人。
這是一個,不能和別人分享,更不允許脫離她的視線的主人。
被慣的太久了,都快忘了岑凌在她之前有多少短期約調的人還在嘗試去聯系他。
這些人是被岑凌一刀切,但不代表他們真的不存在,覬覦他的人并不少。
她有看過在許思童之前,應梵手里的換過多少奴,應梵的手段不比岑凌少,但是為了遷就許思童,岑凌那晚說:“應梵不會再有別的sub。”
可是許思童和應梵之間的關系早就超越常人,那他們呢?岑凌會不會對她膩味,會不會因為她提結婚而覺得束縛。
不可控因素太多了,她不想分開,現在的生活狀態是她所需要的,她沒想過離開他會怎樣。
“砰砰”,門被叩響。
杭樂思緒回籠,說:“進。”
從螢站在門前,背著小書包:“樂樂姐姐,奶奶讓你下去吃早飯。”
鄭奶奶在店里做甜品,從螢是她的小孫女,遇見鄭奶奶是一個很偶然的相遇,鄭奶奶在大學門口擺攤做一些甜品之類的賣,從螢才四歲,小小的女孩就在那里幫忙,嘴特別甜。
有次在校外已經很晚了,有些低血糖,在路邊就蹲下去,從螢給她送來一塊泡芙:“姐姐,奶奶說不舒服就吃一點。”
后來她習慣性的去攤位那里坐一會兒,才知道從螢的父母,也就是鄭奶奶的獨子,出車禍,沒了,給兒子后續治療都快花干了積蓄,但還是沒救回來。
鄭奶奶有退休工資,但要是想把從螢好好撫養,她那兩叁千的退休金,肯定不夠。
她年輕時學過烘焙,也自己研究過,開店肯定是沒有那么大額資金,就來擺攤,低成本,薄利多銷,甜品味道好,大學生一波一波的來,每天都能賣完。
那時候她剛把店裝修好,已經是大四快結束,在校就剩論文,她想了想,提出來讓鄭奶奶幫忙來當甜品師。
在店里也不用像擺攤這么奔波,這么辛苦,而且鄭奶奶的做的甜品味道真的很好,不然在門口呆不了這么長久。
鄭奶奶是實在人,讓她來做甜品,也省了很多心力。
……
杭樂拉著從螢的手,進到小廚房,一碗米粥,兩盤菜,還有蒸的包子。
鄭奶奶已經59歲,人難免絮叨,見到她就說:“有沒有好好吃飯啊,別這么瘦,小岑怎么沒跟你過來啊!”
“有吃飯,岑凌這兩天去了g城,有工作。”
吃著又被塞手里一根紅薯:“這個不發胖,多吃點,女孩子多吃才有福氣,蟲蟲和你都瘦。”
從螢和學徒在一旁幫忙把奶油擠進紙杯蛋糕上,小小的女孩手已經很穩,不一會五十個紙杯蛋糕就被擠完,插上小牌子。
宋之俞去外面看新來的ser,并沒有跟進來。
鄭奶奶又去忙四寸的聯名蛋糕,從螢跑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墊腳想湊到她的耳邊,她彎下腰聽她說話:“樂樂姐姐,下周五是家長會和運動會,奶奶腰不行。”
欲言又止的看著她,眼里的期盼卻說明了一切,她之前幫從螢代過家長會。
杭樂捏捏她的小臉,從螢才這么小,不應該經歷這么多苦難:“那姐姐陪你去。”
從螢不好意思的珉唇,又說:“哥哥可以來嗎,有一個爸爸要抱到頭頂拋球的項目,必須讓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