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杭樂有些緊張的偷瞄著他,男人面色冷峻,一言不發。
她不斷用手摩擦著裙邊,低著頭沒敢辯解,確實是自己沒看時間,忘了門禁,心存僥幸以為他會回來的很晚。
“衣服脫干凈,去地上跪趴。”岑凌下完命令就回房間。
杭樂將自己脫干凈,衣服迭好,像狗一樣跪在地上,翹著臀,她知道現在她說什么都不算了。
購物袋被放到衣帽間,一件件被理好,里面兩個套盒的情趣內衣,被岑凌放在器具的旁邊。
拿上木戒尺和教鞭,手里拿著硅膠口塞和項圈。
只能聽到腳步聲,杭樂看不見他到底拿了什么,聽見他將東西放在茶幾上,也不敢扭頭,只是心里忐忑不安。
岑凌坐在沙發上,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問她:“你是什么?”
杭樂怯怯的回答:“是主人的奴隸,是主人的私有物,我的一切屬于主人。”
“奴隸今天做錯了什么?”
“沒看時間,錯過了門禁,沒有在主人要求的時間回家,請主人責罰。”
過度的緊張已經讓杭樂不自覺的流淚,帶著情欲的調教和這種帶著責罰的教育是不一樣的。
“還有。”
杭樂腦子里一團漿糊,想不到還有什么做錯了。
見她長時間沒說話,岑凌狠狠扇了一巴掌。
臉偏向一旁,眼淚涌出來,岑凌冷冷凝視,讓她心里膽寒。
“一個人出去喝酒,心里對酒量沒點數嗎?誰允許你出去喝酒的,酒吧里多魚龍混雜不清楚嗎?”
在主人面前,不能犯原則性錯誤。
岑凌將硅膠口塞給她塞進去,她的嘴小,一般的口塞都會撐的她難受,但也防止了吞進去。
被戴上項圈,扣上牽引繩,皮質的項圈冰涼的貼著脖子,前面掛著鈴鐺。
長時間跪趴的姿勢,加上晚上喝的酒水,小腹腫脹感傳來,想要開口,但口塞牢牢堵著,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不斷地扭屁股想要吸引他的注意,這是小狗祈求憐愛的方式。
岑凌將口塞松了一點,讓她說話。
口球剛出來,杭樂就忍不住開口:“主人,奴隸想尿。”
岑凌冷淡的瞥她一眼,將口球重新給她帶上,杭樂心涼了半截,今晚這尿估計出不去了。
岑凌扭頭回屋,不知拿了什么。
回來在她的屁股上猛踢了一腳,她跌到地上。
“躺著,腿分開。”
她用手撐起來半身,重新躺到地上,分開雙腿。
岑凌還在沙發的坐著,拉著她的大腿,往前拖拽,大腿被拽在沙發上,陰部露在岑凌眼前,她顫了一下,小腹的尿意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