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看不得她這樣,好笑的攬著她的腰,半抱起來,貼貼她的側臉,輕聲哄著:“表情收收,監管期出門都抱著好不好?!?/p>
杭樂抱著他的頸窩,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岑凌從車下方提出她的鞋子,單手拎著,抱她上樓。
所幸這個點人少,一路到達24層。
脫下鞋子,一直被抱到浴室,她自覺跪在地上,翹起屁股,等待主人的沖洗。
菊穴剛被粗暴的對待,此刻還沒合攏,漏出一個嫩紅的小孔,精液星星點點往外流著,岑凌拿著小凳子,坐到她臀前。
用手指摳挖射進去的濃精,沿著手指流下來了大部分,細心清理。
后穴碰的少,只有在時間很充裕的情況下,才會觸碰,今天明顯是有例外。
將后穴洗干凈,岑凌才將她身上的情趣內衣脫掉,已經濕透了,看著像半透明一樣,襪子濕漉漉粘在腿上。
杭樂赤身裸體被他抱到浴缸,用手撐著他的身體,想去跟他接吻。
兩唇碰到一起,岑凌從不制止她主動的親吻,這種事后溫存,能給他的小狗帶來一絲安全感,杭樂含著他的下唇,攀著他的肩,吻的輕柔。
岑凌張開唇,反客為主,擒著她的舌頭,在她口中作亂,兩條小舌交纏著,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下身又想抬頭,他用舌頭抵住她的上顎,主動退出來。
杭樂嘟嘟嘴,像是不滿意他的退出,岑凌揉著她的臀,屁股雖然消腫,但是不能多泡水,隨便洗洗,把她從水里抱出去。
杭樂站在地上,任由男人把她擦干凈,她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主人,看著他簡單清理浴室。
岑凌知道她這些小習慣,懶得管,任由她跟在后面,沒再讓她跪著,這一點放松時間還是能有的。
東西收拾完,岑凌半躺在床上處理一條緊急消息,一只手打著字,另一只手拍著她的脊背,杭樂趴在他的胸膛像八爪魚一樣環抱著他。
……
眨眨眼的功夫,到了監管期結束的那天,岑凌每天中午回家給她喂飯,下午六點回來在書房辦公,日子一成不變,素的清心寡欲。
叁天監管期過去的也快,就是無聊了些,杭樂起來踩踩地板,跳了兩下,感慨著:能用腳的日子真好!
身上的痕跡大多都褪完了,今天要去店里看活動,岑凌昨晚并沒有補痕,每次打的都不算重,她皮膚白,留痕很容易,用一點力都會印上紅痕,岑凌留痕的時候只強調觀感,并不重視痛感。
雖然是周六,但她要一個人去店里,岑凌有商業活動,要去鄰市的一個金融峰會,這兩天她要一個人在家里。
咖啡店初具規模,不需要她時時刻刻去盯著,日常打理有服務員已經足夠了,但遇到大活動,她還是需要去現場維持秩序,怕出現一些意外店員不好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