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服穿了那件魚尾裙,后面紗不算很長,但需要岑凌給她提著點。
杭樂杯子里放的是白水,岑凌那杯來回都摻著點,桌上都是精明人,壓根躲不過。
一圈敬下來,大家都是體面人,也沒讓他一口悶,畢竟人太多了,從什么什么廳到什么什么處,再到什么局什么什么部,岑凌知道這都是人脈,一個不落,全都是笑臉。
杭樂自然許多,認識不少,喊著叔叔阿姨。
陳季嘴甜,又能喝,跟著擋了不少,少數(shù)還見過一些,更是覺得杭家不容小覷。
等敬完,才坐到主桌,一家人坐在一塊好好吃個飯。
杭老太太高興,拍著手:“今天這喜事,辦的那叫一個光彩又熱鬧!大家都有功勞!”
笑笑鬧鬧吃完飯,把人都送走,杭樂才算是緩過神來,和岑凌回了華茂嘉園。
幫她清理干凈頭上的發(fā)膠,又怕她在浴室滑倒,這里沒有防滑墊,跟著她進去洗澡。
浴室里悶熱,不宜多待,給她洗干凈就把她抱到床上,杭樂留在外面吹頭發(fā)。
岑凌迅速把自己清理干凈,他今天一天下來也挺累的,現(xiàn)在都將近七點。
出來,便看見杭樂窩在床頭,縮成小小的一團在掉眼淚。
他驚了一瞬,連忙走過去,便看見她在看中午播放的那個視頻。
瞬時松了口氣,鉆進被子里把她往懷里拽,杭樂小聲啜泣著,抱著他的xiong肌不撒手。
岑凌拍拍她的脊背,開著玩笑:“要不要再咬一口磨磨牙,主人給你咬。”
杭樂嘟嘟嘴,往他身上趴著,語氣有些倨傲:“l(fā)ovis,打打屁股。”
岑凌把她提起來,也不生氣:“你是懷個孕不知道天地為何物了?安全詞都開始亂用了。”
杭樂癟起嘴巴,委委屈屈的:“你都好久沒碰我了。”
他摸著她挺翹的屁股,細細的揉捏:“你也得讓我敢啊,我現(xiàn)在真怕你出點事,我該怎么辦,嗯?”
杭樂小聲的提要求:“沒關系,我沒有那么脆弱的,就打兩下。”
“你控制好力度就可以了。”
在被子里不好操作,即使開著空調,房間也算不上很暖,岑凌賭不起那個感冒的風險。
但上次答應杭樂的就沒做,她被調的帶點癮,根本受不住這么兩個月的空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