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出院以來,恢復的還不錯,就是小的不敢有任何一點磕碰,流了血可就是大問題。
杭樂也很稀罕兩個小娃娃,家里除了她和阿姨,本就沒什么人,岑凌也限制她出門,因為現在才兩個半月,陸續要去醫院修復,預防子宮脫垂。
刀口看著還是有些駭人,杭樂看著還能接受,就是覺得肚子上肉多多的,還沒有完全恢復,但岑凌老覺得里面沒長好,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更別說這是破肚。
何姨向著她,說岑凌瞎操心,去外面轉轉沒什么事,但岑凌那是不可能聽的,仍舊不讓她出門。
杭樂第一次喂奶時,何姨和月嫂在教她怎么托著孩子,小寶沒睡醒,只有大寶能當試驗品。
小孩子牙都沒長出來,但吮吸力度真的很大,大到讓她有些痛,她奶水不多,沒一會兒就吸不出來了。
日日安也不松口,岑凌也是個狠的,掐著下巴讓他張嘴,孩子知道痛,嚇得哇哇大哭,月嫂趕緊抱走了。
給杭樂看呆了:“你干嘛,他就是個小寶寶啊。”
何姨也嚇的拍他肩膀:“你跟小孩子計較什么,那么多方式你偏要掐,骨骼都沒發育完全,掐壞了怎么辦。”
岑凌倒是沒多想:“哪有那么脆弱。”
什么都熬過來了,那說明體格子以后也不會差,他兒子,就是得堅強。
何姨堅持給寶寶睡出來小圓頭,私立醫院再小心照看,也注意不到這方面,頭型多少有些不好看,買了許多輔助小枕頭,每隔一個小時就要去給他們翻一次身。
杭樂大多時候不跟他們在一個房間,岑凌也不是很喜歡床上多兩個會鬧騰的小玩意,杭樂只是隔一會會去看看,家里來了叁個阿姨,何姨和兩個月嫂,何姨主要管著杭樂,但何姨也心疼她,總是偷偷給她吃幾口冰激凌。
“小凌也是太看著你了,都叁個月了,忌口不用這么多不能吃,等明天我少買一點荔枝和菠蘿,等他不在家我給你切一點。”
杭樂坐在地上瑜伽墊上,撅著嘴猛猛點頭:“就是!我月子都坐了兩個月,傷口也恢復的很好,再說了,我也不怎么喂奶,他還是不讓我吃。”
“第一個月我一共就洗了一次頭,他都不許我碰水!”
何姨看著也好笑,一家子男人都跟有什么大毛病一樣,掌控欲這么強。
但她不是主家,這意見不能提,只能偷偷背著岑凌給杭樂吃點。
她不大管主家的事,但也知道一些,她見的多了,也無所謂,安心顧著他們就好,在家里幫工二叁十年,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她清楚得很。
杭樂閑了就開始看著電視做瑜伽,何姨從來不說喪氣話,她抬不起來的時候還幫她撐著,杭樂每天也是高高興興的減肥。
家里阿姨做的也都清淡,還特意給她準備減脂餐,配著運動和飲食,她體重很快下到106斤,但還是覺得有點豐腴。
岑凌不讓家里阿姨再給她做減脂餐,兩個月嫂多少有點怕他,但何姨這次也跟岑凌站在一條線上了,每天又是豬蹄,又是肘子,覺得她消瘦的太快。
杭樂不服,晚上跨坐在岑凌身上鬧。
“我要出門!我想買新衣服,我想喝冰奶茶!這都叁個多月了!你都不碰我!老公,我想做啊!”
岑凌壓根不搭理:“zuoai,等你生理期來了再說,這個目前免談,出去逛街等再過兩個月,你現在要把這道疤養好,六個月內都是炎癥多發期。”
杭樂有些委屈,她知道是為了她好,可是不能完全不讓她出家門。
“老公!那也不能讓我六個月都不出來呀,除了醫院哪都不去,這樣怎么可能嘛。”
岑凌躺在枕頭上仰頭看著她,和她十指相扣,來回推壓著玩。
“好好休息,我不想你落下病根,本來就不好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