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疼那是不可能的,塞特效藥也是因人而異,有些人可以不痛,有些只能減輕疼痛。”
辛盈打斷他:“那就塞,能用一點是一點。”
杭樂躺在床上聽著這些話,輕聲說:“我可以先試試嗎?”
叁個人同時回頭盯著她。
岑凌眼神很兇,話語中有些許崩潰:“你怎么什么都想試試?這不是來開玩笑的,這和…”
他止住話語,這些話不能讓辛盈知道,杭樂也要面子。
調教初期,她完全是雛鳥,沒有任何經歷,對于器具的接受度,都是“我想試試”,確認自己的確受不了,岑凌才會停手。
但這是刀口,是破肚,是縫針,這跟適應鞭子是不一樣的,這怎么能試試,他連穿刺都不舍得用在她身上,更別說,將她整個肚子劃開。
辛盈倒是想的開,勸了一句:“那就試試,不行再躺回去塞藥。”
杭樂本就是犟頭,總要吃到苦頭才算結束。
護工在一旁守著,引導著她起來,辛盈瘦,幫不上什么忙,岑凌站在一旁由她支撐,但護工不讓他用力。
杭樂慢慢起身,皺著眉緩著氣,岑凌卡著她的肩膀,沒讓她往下倒。
停了好大一會,她試著落地,但完全支撐不住,疼的眼淚都掉出來,岑凌猛地接住她,把她放回床上。
“別起來了,塞藥吧。”
辛盈摸摸鼻子,沒再觸怒岑凌,她女婿現在威嚴比她高,她再也不說這種話了,她看著杭樂痛成這樣心里也不舒服。
杭樂從醒來,已經問了很多次孩子了。
他們兩個一致說辭:“在保溫箱,每天探視時間有限,你只能走過去看。”
辛盈還覺得他這個理由不行,萬一真走過去了怎么辦。
“她就算開始走,每天跑的距離也是有限的,等她真走到監護室,至少得叁四天。”
“叁四天那要是還沒從icu出來,那不是瞞不住了嗎?”
岑凌不說話了,他確實也沒什么辦法,他總不能攔著杭樂不讓見吧。
辛盈請了一周的假,實在是留不了,細細給她交代了一堆術后問題,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