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間,杭樂痛的被迫醒來,迷離的睜開眼,感受著手掌在臀上重重的揉,冰涼的藥膏涂上去,但還是困的睜不開眼。
昨晚結束都凌晨兩點了,兩個多小時的高強度調教讓她筋疲力盡,沒有力氣再去想別的事情。
岑凌捏捏她的臉頰,惡趣味的輕拍了一下她充血的屁股。
“啊!”
屁股現在經不起一點點拍打,痛的人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心里惆悵,三天監管期,那更難受了。
岑凌沒再為難她的紅屁股,撫摸她的大腿,說:“下去吃飯。”
岑凌快步走出房間,杭樂在床上靜了一下,爬下床。
像真正的小狗一樣,搖著屁股爬到餐桌旁,臉挨著主人的腿,赤身裸體,身上帶著菱格鞭痕。
岑凌半攏著她的膝蓋將她抱到腿上,杭樂在他懷里拱了拱,害羞的開口:“主人,沒刷牙。”
岑凌挑了一下眉頭,對著她說:“小狗需要刷牙嗎?”
手指逗弄著她的乳尖,看著紅梅挺立,低下頭含住乳頭,不斷地啃咬,親的嘖嘖作響。
杭樂三天沒高潮了,身上敏感的不行,難耐的呻吟,男人卻停下動作。
拿著桌上的三明治,喂到女孩嘴邊,杭樂乖巧的啃咬,一口三明治,一口甜粥。
吃完后,她被放到沙發上,跪坐的姿勢讓她紅腫的臀尖不被擠壓的那么厲害,在一個能接受的范疇內。
岑凌穿好西裝走出來,手上拿著華麗的項圈和相連的乳夾,粉色系,皮質項圈外布滿蕾絲花邊,鑲著粉白色的蝴蝶結和一顆鈴鐺,乳夾上也是同款,看著就很重。
挺立的乳尖被墜上重物,乳夾的冰涼讓她忍不住瑟縮。
這個款與脖頸鏈接的細鏈有些短,她要挺腰才能感覺乳頭不被劇烈拉扯,稍微含一點胸就是劇烈的疼痛。
“下午一點到三點,睡午覺可以取下來乳夾,中午吃飯自己去做。”
交代完事情,岑凌出門上班了,留下她一個人不停的喘息,感受著身上的腫脹感。
隱藏式攝像頭開始運作,她敏感的感受到攝像頭,家里除了廚房,書房和客臥,基本都裝有攝像頭
,用來方便遠程調教和監管期的檢查。
她拿出手機,跪在沙發上,胸上的乳夾讓她趴下去都不行,現在才八點四十,熬到中午一點并不好受。
狼狽為奸的另兩個小伙伴很機智的昨晚沒給她發消息,今早上發了一句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