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樂在他耳邊悶悶開口,帶著委屈的哭腔:“說了今晚要留痕的,不能騙人。”
岑凌愣了一瞬,沒想到哭成這樣她還能想起來這事,本來是決定教訓她的,看著定位系統車子停在半路一直不動,天知道他以為發生了什么。
在路邊停了八分鐘的時候他覺得不對,電話也不接,下樓準備去找,到停車場看見車子又動了,他便一直在下面等著。
都想好怎么懲罰了,又看她人家難受的緊,便沒舍得訓她。
岑凌沉默著沒有回答,兩人無聲僵持。
過了許久,杭樂推開岑凌,開口說道:“aster,請鞭打我。”
岑凌徹底放開杭樂,當杭樂說出aster這個稱呼,那就是以奴隸身份做出的請求,是他答應過的,必須要執行且不能拒絕的。
杭樂很少主動要求,他長期掌控主權,可這個約定被寫在契約里,是他的放寬條件。
杭樂有需要的時候,他需要滿足。
“奴隸,你確定你是認真的,并且能受得住嗎?”
“你的情緒并不好,我不希望這場調教中途出現問題,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考慮清楚再回答我。”
杭樂低下頭,擺出受縛的姿態:“aster,請鞭打我。”
岑凌掐著她的下巴,審視著她:“奴隸,我無權拒絕你,但是你要明白提出這句話我不會再顧著你的情緒,直到你說出安全詞。”
“奴隸請aster執行第一項。”
“脫干凈,絲襪留下,頭發扎起來跪好。”
岑凌轉身去衣帽間,杭樂沒有遲疑,迅速脫下外衣和裙子,只留下絲襪,赤裸的脊背裸露著,頭發綁成低丸子,垂在后頸處。
雙腿岔開,露出下體,雙手背到身后,等待主人的到來,眼眶微紅,倒是顯得更加溫順無辜。
岑凌來到她面前,手里拿著項圈和牽引繩,給她扣上。
“去書房”
杭樂跪爬著,被牽著走到書房角落的地毯上,那是專屬于她的罰跪角落。
她靜默著等岑凌的下一項命令,出奇的冷靜。
從書柜下拿出麻繩,紅色的麻繩和她腿上的黑絲形成色差。
岑凌從后背中部走繩,繞過肩膀兩側,突出挺翹的嫩乳,交叉繞過手腕,打成活結,剩下的繩子順著手腕垂下去,等待著下一步的臨幸。
“躺下去,腿張開。”
又一團麻繩拿來,繞過她的大腿,與小腿捆綁,折腿縛讓杭樂低下頭停止胡思亂想,大致清楚自己接下來幾個小時的情況。
手腕旁的繩子和腿上的串聯,將全身都連在一起,后背大大的繩結讓杭樂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一種安全感沒由來的出現在心底。
岑凌抓起她后背的繩結,拉出天花板的鉤子,杭樂被吊到半空中,有些渴望的看著岑凌。
“每使用一種工具后,我都會問你是否停止,說出安全詞這場調教就結束,明白嗎?”
“aster,奴隸明白。”
“第一樣工具,由你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