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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tiao一tiao，片刻之后就撤去了。

一刻的失神之后，我終于平靜xia來。我側(cè)shen背對著李艾羅躺著，yan睛一動不動望著花紋繁復(fù)的墻紙，發(fā)黃、變se，像是上個世紀(jì)的審i。李艾羅在床的另一tou坐了一刻，他終于開kou：“湯寧，是不是我讓你覺得……”

“上校。”我打斷他的話tou：“您不要誤會，我并非是針對您。”

“什么意思？”

我保持著不動的姿勢，沒有看到他的臉，也聽得chu來他并不gan到愉快。我要搶在他說chu什么令我羞恥難堪的話之前說清楚一切：“我有病，我是一個xg癮患者。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沒有說謊，我是一個病人，這病讓我生也讓我死，最后讓我生死不如。

李艾羅xi了一kou氣，半晌問：“多久了？”

我木木地說：“快十年了。抱歉，對你zuo了這種事qg，讓你……”

“治療過嗎？”李艾羅問。

“嗯，剛開始的時候想過很多辦法，都不是很guan用，只能注she1一些han雌激素的藥品來降低xgyu。發(fā)病沒有規(guī)律，隨地隨地都會來。”

我嘗試過絕shi，也嘗試過把自己鎖起來，用麻醉劑甚至是電擊。可是都沒有用，搞chu一shen傷病之后，那種想要的gan覺會更qiang烈。因為這見不得人的ao病，父親幾乎是把我關(guān)了起來，不讓我接chu2除了醫(yī)生和護理之外的任何人。后來他研制chu一種抑制病qg的注she1劑，一開始效果良好，時間長了就不dg用，不得不頻繁地更換激素的種類。然而注she1帶來的副作用也相當(dāng)明顯，我的tiao全bu掉光，而且?guī)缀醪荒躡o起。

“那你這次……”李艾羅剛說兩個字就停xia來，他明白過來：“你準(zhǔn)備的藥被我……浪費了。”

我們倆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久到我都有dian冷了。他咳嗽了一聲，平靜地說：“不要在意了，你就當(dāng)我是震動棒吧，我和那些工ju沒什么兩樣。”

說完他站起來，從我的房間退chu去，還為我關(guān)上了門。

斷電

我和李艾羅之間變得很尷尬，他應(yīng)該也不想與我有過多的交liu。我避開他吃飯、上廁所，他在樓xia活動時我一定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除了提醒他吃藥，我們幾乎不說話。然而這樣的尷尬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就遇上我的第二次發(fā)病。

這一次來得并沒有上一次qiang烈，我原本想著自己可以熬過去。可是李艾羅還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qg況，又一次替我解決了。這一回我舒服地躺著，他扶著我的一條tui從側(cè)面j來，動作比上一次溫柔許多。

李艾羅忽然問我：“沒有藥的時候你都是這么解決嗎？找個隨便什么人。”

我暈暈乎乎的，n本沒有想就xia意識回答：“沒有別人，你是第一個。”

李艾羅停了一xia，他的手掌an在我的腰窩里，換了一個面對我的姿勢。

事qg結(jié)束之后，他沒有像上次一樣立刻離開，而是幫我ca了ca，跟我并排躺著。他把胳膊枕在腦袋xia面，yan睛盯著天花板，似乎是在沉思。我縮在毯zi底xia呆呆地看他的側(cè)臉，鼓起勇氣問：“上校，你覺得我惡心嗎？我對你zuo的這些事qg……”

李艾羅說：“不，你生病了，不是你的錯。”

“但是……男人和男人，是北bu大區(qū)聯(lián)盟政府明令禁止的，你的shen份又是……”我說著說著就覺得很矯qg，默默把后面的話咽回去。

李艾羅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