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薄朝辭被她熟稔的口吻說得有些臉紅,突然間明悟了宋絳凌的自來熟是怎么回事——可能大概應(yīng)該是gyr戰(zhàn)隊的一脈相承?
上到教練,下到選手,似乎都很熱情親人。
見狀,祁窕心中大喜,趁熱打鐵:“那明天直接跟我們回夢都面簽入隊?”
“……”
話題拐得好突然,朝辭感覺好茫然。
宋絳凌輕嘖一聲:“平日讓我微信上聊天收斂著點別嚇到扶桑,教練,你自己說話怎么不委婉一些?”
祁窕理不直氣也壯:“金疙瘩,都同意了,那能一樣?”
“啊……不……”薄朝辭漲紅了臉。
一個“不”字才出口,祁窕、宋絳凌、連帶著病床上的陳澈茗都直勾勾地盯住了她,大有她一旦敢拒絕就死給她看的悲壯氣勢。
薄朝辭:“……”
一緊張,說話又開始磕磕絆絆了:“我、我的意思是,我家里,有,能夠治、治療茗姐的……”
一番話好不容易說完,原以為眾人會和她一樣發(fā)表對醫(yī)療艙神奇功效的感慨,卻沒想到感慨的確是感慨了,卻是對她嗓音的感慨。
陳澈茗:“啊……好甜的聲音,我仿佛死掉了。”
祁窕:“這嗓音在賽后語音里放出來要跌破多少人的眼鏡?”
宋絳凌:“可愛。”
“???”薄朝辭瀲滟的杏眼圓睜,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內(nèi)容。
臉蛋更加發(fā)燙,整個人羞得都快要蜷起來,這些女人……怎么、怎么這樣?
見她紅著臉眼眸shi潤好像被欺負(fù)得快要哭的模樣,壞女人們終于正經(jīng)起來。
祁窕:“哎呀,真的是太謝謝朝辭了,也謝謝你家大人,沒想到能有這份心意,太感謝了。”
陳澈茗則壓抑著自己的激動:“朝辭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真的能在保持高強度訓(xùn)練下還能治療我的手傷?如果是真的,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才好了。”
說著說著,清俊英氣的女人眼眶都有些發(fā)紅,呼吸紊亂,聲音也哽咽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消息,給我們帶來了多大的希望,朝辭,你就是gyr的救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