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宋絳凌,是她先前從未見過的。
廖婉鋒站在薄朝辭身旁,可惜地道:“我就知道隊長又是這個動作,要不是我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的,我也想試試環(huán)xiong抱臂,感覺簡單又利落。”
“朝辭姐姐你別信她,”姜翊彩十分鄙夷,“鋒芒就愛搞亂七八糟的,上一次還是把手放到脖子前劃一下的挑釁動作,太中二了!”
“中二也比你呆若木雞的樣子好~”廖婉鋒挑眉冷笑,“姜翊彩,要不要給你看看你之前的照片啊?”
“我是那時候緊張!太緊張才會那樣的!”
說起這個姜翊彩就來氣,去年春季賽前她是第一次拍宣傳照,被攝像頭對準就忍不住緊張起來,攝影師喊了幾聲讓她擺pose,她愣是直手直腳地杵在原地,像根木樁子。
最后那根木樁子從春季賽開始,陪伴了她去年一整年。
姜翊彩發(fā)誓今年一定要換張好看又酷颯的。
說到這個,她不免有些擔憂薄朝辭:“朝辭姐姐,你緊張嗎?”
祁窕和陳澈茗同時投來注視,薄朝辭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不緊張。”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么輕易緊張了好么?
祁教和茗姐,還有某人,都別想看她笑話。
宋絳凌拍完單人照走回來,“下一個了。你們在聊什么?”
“在聊朝辭姐姐拍單人照會不會緊張,”姜翊彩答完,就迫不及待跑出去,“下一個我來、我先來,你們不要和我搶!”
說著,她擺出來一個剪刀手,笑容燦爛地挺直腰桿,面對著攝像頭。
廖婉鋒“嘖”了一下,“小朋友就是小朋友,我還以為她是有什么好點子,結果就這啊?”
秦青鳥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慢悠悠道:“但是很好看,很可愛。”
薄朝辭也覺得這樣的姜翊彩很引人注目,她身上有著像朝朝一樣的活潑氣息,讓她有點羨慕,也覺得更親近。
“下一個誰去?”祁窕今天穿著白色西裝,這樣大合照上她就能緋紅色隊服的隊員們區(qū)分開來。
廖婉鋒已經(jīng)走上前,她今天沒帶假發(fā),過了春節(jié)假期后頭發(fā)已經(jīng)長出來薄薄一層,昨晚祁窕幫她簡單修剪過了,現(xiàn)在不能叫禿頭女孩,是個寸頭女人了。
她邪肆地勾了勾唇,把腦袋昂揚起來,撩起單眼皮看著前方,右手抬起比出開槍的姿勢——
“好!”攝影師小姐姐眼睛一亮,“不錯不錯,保持這個角度,眼神再狠厲一點,你把自己想象成冰冷狠心的殺手,而我就是你要干掉的目標……”
廖婉鋒眼神茫然,想象力明顯不足。
秦青鳥在一旁插嘴:“鋒芒,設想一下,她是你正在對線的敵方對抗路……”
廖婉鋒的眼神頓時變得兇狠起來。
“咔嚓”“咔嚓”“咔嚓”
攝影師滿意的起身,端詳著相機里的成品,一邊看一邊不住地點頭,“下一個。”
秦青鳥看了看薄朝辭,“朝辭,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吧青鳥姐。”
“行,”秦青鳥把手機交給姜翊彩,“小彩幫我保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