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歡愉雖然她是承受方,可她在宋絳凌身上也是留下了不少記號的。
而且,
有些肆無忌憚。
想到待會要跟大家集合,薄朝辭一下子就不困了,
一骨碌爬起來,“我,我去拿遮瑕膏!”
但剛一下床,就差點腿軟得跌到地上,經(jīng)過一夜的放松,被掰開太久的地方此刻更加酸痛難忍,動作激烈一些薄朝辭就齜牙咧嘴的。
身后宋絳凌低低的笑聲響起,薄朝辭一時更加羞憤,“你還笑!都怪你!”
宋絳凌輕咳一聲,勉強止住笑意,翻身下床蹲在薄朝辭身邊,修長如玉的手輕輕替她揉著。
“嗯,都怪我。”
在地上緩了幾分鐘,薄朝辭才重新站起身來,看了眼戰(zhàn)隊群,祁教練已經(jīng)在逐個艾特隊員叫起床了,她瞥了眼宋絳凌露在衣服外的印跡,有些心虛,又催促著女人去拿遮瑕膏做遮掩。
最后gyr全員在餐廳集合。
廖婉鋒今天戴了一頂像小狗卷毛一樣的燦金短發(fā),打扮得青春活潑,有些奇怪地看著姍姍來遲的兩人:“隊長,朝辭,你們動作什么時候這么磨蹭了,我都快餓死了。”
薄朝辭:“……”沒忍住埋怨地瞪了眼宋絳凌。
能不磨蹭嗎?
涂個遮瑕膏的時間,一不留神又被人逮著親了,要不是最后一個鬧鐘及時響起,薄朝辭真不敢想繼續(xù)下去會發(fā)展成什么樣。
被她瞪了一眼的女人卻一副十分無辜的表情,緊了緊拉鏈,淡定道:“可能是進勝決了所以比較開心,昨晚放縱了一點。”
廖婉鋒并不知道這個“放縱”意味著什么,只是撓了撓頭,傻笑著附和:“嘿嘿嘿我也是,我還熬到了三點把劇給追完了。”
“隊長,你們終于來了。”姜翊彩和秦青鳥拿完早餐走過來,打了聲招呼,就找地方坐下。
這家酒店提供的早餐是自助式的,想吃什么自己去拿即可,因此薄朝辭也不明白為什么廖婉鋒會傻傻地在原地等著她們來,而不是自己先去取餐。
“大家坐一塊兒吃才有氛圍感啊!”對此,廖婉鋒理直氣壯。
在眾人分別拿到自己想吃的早餐回到座位后,gyr戰(zhàn)隊人員基本上都來齊了,大伙兒圍在一塊兒,吃個自助早餐也吃出來了聚餐的感覺。
突然間,廖婉鋒困惑地道:“隊長,你不勒嗎?拉鏈拉到下巴不會很難受嗎?”
姜翊彩這時候才注意到隊長今天過分正經(jīng)矜貴了。
與她們隨意披著隊服外套、或者把外套脫下來綁在腰間的不同,宋絳凌將隊服外套拉鏈拉到了頂端,銀色的拉鏈頭頂著下頜,完完全全地遮住了脖頸。
而且吃東西也很講究,這家酒店的自助早餐里最好吃的就是小籠包了,皮薄餡大,豪放點的人吃起來一口一個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