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共同作戰。”
席女士并沒有直接為女兒做選擇,
“那就看小朝的想法。”
話音落下,薄朝辭拎著一個小行李箱下樓,
宋絳凌連忙起身去接了過來,卻發現行李箱很輕。
她頓時明白薄朝辭應該是看她們趕時間,
所以很多東西都沒有收拾。
“去到夢都后缺什么你跟我說,到時候安排人給你買回來。”
薄朝辭點點頭,深深凝望著母親們,快步上前撲進了席女士懷里,眼圈微紅。
別看她在宋絳凌面前說話老是磕磕絆絆,
但她并不是真的結巴,只是在世界畸變后經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那期間她幾乎完全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即便后來伴隨著勝場的積累,
她獲得了更多的自由,也重新得到與人溝通的機會,但那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是這種語言喪失的狀態,交流起來大家都是磕磕絆絆的。
她現在也發現,自己一旦過于緊張時,就會重新變成那種說話不順暢的狀態。
但在媽媽面前,有什么可緊張的呢?
“媽媽,我要去夢都了,我要去打電競了!”
“……我會想你們的。”
前面還有些隱隱的欣喜,后面語氣就驟然低落下來,薄朝辭不舍地攥著席女士衣擺,委屈道:“還沒離開,就已經想你們了,怎么辦啊?”
在家人面前,她是沒有那么多束縛的。雖然此刻還是當著外人的面,有些害羞,但也很自然地跟母親們撒著嬌。
“哎喲好寶寶!”
席女士心都化了,捧著閨女的臉,“那媽媽有空就去夢都看你,好不好?”
她沒有說什么想我們那就不離開家的話,孩子大了,是時候要往外飛了。再者姑娘在家里,她跟薄傾云也不好……咳。
宋絳凌目光柔和地看著這溫馨的一幕,突然間跟薄女士審視的冷冽目光對上。
“……”她默默收回自己眼光,規規矩矩地看著自己鞋尖。
還在曲水流觴時,祁家姐妹、薄朝辭都以“上洗手間”的名義離開后,她只好獨自一人硬著頭皮回答薄家主的死亡提問。
是的沒錯,“尾隨”的是她、停留的是她、通話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