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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收回手，“所以我動手了。”

雖然她也不知dao動手的是不是自己，但這確實是她想的。

烏玳問：“你會恨我是不是？”

木木一句話也說不chu來，他站在原地，卻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我一向ai憎分明。”烏玳輕聲dao，“既然妖帝說了，由我定奪，那你走吧。”

木木微微睜大了yan，座上一直懶散靠著的君長甯勾起唇角。

“你年紀(jì)還小，不夠善也不夠惡，待你長大了，足夠qiang了，你來找我報仇也好，找別人報仇也好，那是你的事qg。”

13、

“記事以來，蕓姨就告知我，我shen上背負(fù)了整個花妖族的血海深仇，她悉心教導(dǎo)我，就為了有朝一日我能為族人報仇雪恨。”

已經(jīng)比烏玳還gao的少年此刻竟然是有些站不穩(wěn)：“但我不爭氣，躲在南地偷來了五十年的空閑，我舍不得玳玳，也舍不得族人。”

木木深xi了一kou氣：“是我錯了。”

雖是這么說，但木木依舊不知dao，自己錯在了哪里，是錯在不該為族人報仇，還是錯在不應(yīng)該心ruan不想讓蕓姨傷害玳玳。

“什么對錯。”烏玳短促笑了一聲，視線微凝，輕聲dao，“世上不是所有的事qg都可以分的清對錯，只有自己，你認(rèn)為是對的，那便是對的，這是你要上的第一課。”

“至于之后，還會有很多人給你上課，不過那是你以后的事了。”

木木yan眶微紅，卻沒在繼續(xù)哭xia去，他定定地看著烏玳，好一會兒才沉默著diantou。

“至于西蕓。”烏玳dao，“她也會有自己該得的懲罰，我不會對她心ruan。”

木木手微微收緊，沒接烏玳的話，反而dao：“玳玳好像哪里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