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指頭捅捅,菊花似乎受驚一邊閉合起來,我停下等等,菊花慢慢的又綻放開來。
我想起在進京路上,走二夫人旱路的舒爽的感覺,一種莫名的沖動,扶著我的兇器,將肉肉的腦袋頂在陳氏的菊花花蕊上,猛的用力,戳了進去。
陳氏渾身一顫,頭一抬,嘴一張,發出了一聲極為凄厲的慘叫:“呀!”
這一嗓子太突然了,聲音很大,估計外邊伺候的仆婦和丫鬟都聽到了。
我被陳氏這一嗓子嚇了個半死,陳氏扭過頭來,顫抖的說:“不行啊,那里不行啊。我扶著陳氏的屁股,家伙挺在她的體內。”
我笑著說:“夫人,你嗓門真大,這一嗓子估計能嚇死幾個倭寇。”
陳氏也有點不好意思,但肛裂的疼痛讓她無法接受。
陳氏伏著身子,搖動屁股,似乎在乞求我拔出來。
我不進不出,停在那里,俯身趴到陳氏背上,雙手前伸,握住她兩個大奶,捏住奶頭揉搓著。
陳氏低聲哀求:“爺,奴家受不了啊,太疼了。”
我一邊捏著她的奶頭一邊說:“夫人,爺可是舒服的緊,你且忍忍,一會你也舒服了。”
陳氏低聲哀求說:“爺,你要是好這口,奴家明天去買兩個童子,爺慢慢享受,這個奴家受不了啊。”
我好奇的問:“童子,是男孩子么?”
陳氏說:“是啊,爺不是喜歡走旱路么,買兩個童子,爺盡可走個舒服,眼下求老爺拔出來吧。”
我微微抽動兩下,陳氏鼻涕眼淚橫流,哼哼唧唧,我笑著說:“買童子給你享受倒是可以,老爺不好男風,給爺買兩個小丫鬟倒是真的。明天讓吳媽去買兩個童子回來伺候你好不好?”
陳氏使勁搖頭說:“爺能偶爾寵幸奴家一次,奴家已經很滿足了,不要什么童子。”
我笑著說:“現在爺不是在和你歡喜禪么,你卻受不了。”
陳氏說:“爺,您的物件太大了,誰都受不了啊。府上丫鬟這么多,都養熟了的,愿意就梳攏兩個了,不要再買了。”
我拍著陳氏的屁股說:“誰說受不了,進京途中,小二的旱路老爺就走了一趟,小二能受的了,你卻受不了。”
陳氏一愣說道:“爺走了如煙的旱路?”
我說:“是啊。”
陳氏咬牙道:“奴家也試一試,爺且輕些,憐惜奴家則個。”
我笑著說:“好啊,老爺慢慢來,你受不了就說,爺就停下。”
陳氏咬著牙說:“來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