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dāng)時是您先問我太太會采取什么治療方法的”陸乘淵打岔道。
“我太太才會說可以試試針灸,而你們卻沒有反對,為什么到這個時候才提出異議呢?”
齊珈珩:“陸隊長,您沒理解我們的意思,我們并不是不讓魏師傅治療,只是我們覺得應(yīng)該有個時間,比如,我們可以給魏師傅一周的時間”。
“一周后,如果病人不能醒來,就是失敗,就必須終止針灸的治療,到時候我們再展開我們的治療,但這周的時間里我們也不會停下來”。
“我跟威廉教授會針對病人的情況去研究一下治療方案”。
陸乘淵能理解齊珈珩和威廉教授的擔(dān)憂。
如果高洪林真的醒來,那到底是哪一套治療方案起了作用,的確是很難分得清楚。
齊珈珩提出一周的時間也算是合情合理。
畢竟威廉教授不能長時間留在北嶺。
陸乘淵:“一周的時間可以,我去跟魏師傅溝通,但是如果在此期間病人的情況有起色,那我們就都得聽魏師傅的,繼續(xù)采用他的治療方案”。
“如若沒有任何效果,那一周后的今天,就終止針灸治療法,改換你們的治療方案,二位看這么做公平嗎?”
齊珈珩向威廉教授投去咨詢的目光。
對方輕點了一下頭。
齊珈珩回陸乘淵:“好,那就麻煩陸隊長了,還勞煩您去跟魏師傅溝通一下”。
陸乘淵:“那在此期間病人的監(jiān)測情況……”
齊珈珩:“陸隊長放心,我還是會像往常一樣負責(zé)監(jiān)測病人的情況,只是不會再使用任何治療藥物,當(dāng)然,營養(yǎng)類藥品還是會繼續(xù)給病人使用的”。
陸乘淵:“好,辛苦您了”。
齊珈珩停下來喝了一口茶,笑著問:“陸隊長對魏師傅有幾分信心?”
陸乘淵剛端起茶杯準備喝,聽了這話,他放下茶杯。
“在見到魏師傅之前,我其實沒有太大的把握,在見到魏師傅時,我也沒有什么把握,”
“直到我們下山的時候,魏師傅為我們每天都扎了幾針,在小腿的部位,大約五分鐘的時間,”
“拔掉針后,很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我腿部的酸痛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