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彬:“那是當(dāng)然,但是現(xiàn)在有你兒子的手下在看守,我要是在這個時候安排人去處理的話,會打草驚蛇,適得其反,不如靜觀其變”。
夏秋月:“靜觀其變,都火燒眉毛了,你還靜觀其變,你這樣是存心讓我睡不安”。
劉文彬輕笑,“在國外的時候你不是挺好的嗎?為什么一回來就變得心神不寧,我看你還是早點離開這里吧,你待在這里也改變不了什么”。
夏秋月白了劉文彬一眼。
“我留在這里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兒子,死老頭到現(xiàn)在都不讓你兒子接觸德康的核心事務(wù),我看他是真不想讓遠(yuǎn)征當(dāng)繼承人了”。
劉文彬:“如果他不想讓遠(yuǎn)征當(dāng)繼承人,那就算遠(yuǎn)征有了孩子也沒用,所以我說,你讓黎鶯為遠(yuǎn)征生孩子的計劃根本就是徒勞,瞎折騰”。
“而且,你真的要給黎鶯那么多錢?”
夏秋月:“你就這么一個兒子,黎鶯要是生了孩子,那也是你劉家的子孫,怎么,你不想抱孫子?那你在國外的那些公司以后給誰繼承?”
“至于錢,到時候再說,等她把孩子生下來,我們直接抱走,她也沒辦法”。
包廂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夏秋月和劉文彬都警惕起來。
兩人不再吱聲。
門開了,服務(wù)員推著餐車進(jìn)來上菜。
等服務(wù)員上完菜走開后,劉文彬拿起公筷一邊給夏秋月夾菜一邊說:
“如果不是你舍不得乘淵,那當(dāng)年我也不會讓他活著回來,如果他沒有回來,那也不會有現(xiàn)在那么多事,所以我想提醒你一下”。
夏秋月猛地抬起眼皮瞪視劉文彬,“虎毒不食子,再怎么樣,乘淵也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你要是敢動他,我饒不了你”。
劉文彬的手頓住,他放下筷子,注視著夏秋月。
“說實話,有時候我懷疑,其實你最愛的人不是我,而是陸朝暉,不然為什么你當(dāng)年不肯打掉這個孩子,是因為他是陸朝暉的骨肉吧?”
夏秋月的臉變得鐵青。
“如果我愛的人是他,為什么要看著你把他弄死?還要帶著孩子跟你移民國外?我都做到這份上了,你竟然還懷疑我?”
“劉文彬,你聽好了,陸朝暉是陸朝暉,他只是給孩子提供了精子,但孩子是我生的,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劉文彬見夏秋月生氣了,趕緊哄人。
“對不起,是我太小心眼了,每次看到你在意乘淵,我就會吃醋嫉妒,好了,我以后再也不說這種話了”。
“我知道你最愛的是我和咱們的兒子遠(yuǎn)征,我答應(yīng)你,不會動乘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