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有的一切都串聯起來,就很不尋常。
“乘淵到底想做什么呢?”陸遠征似喃喃自語道。
陶爍:“不管二少爺要做什么,我覺得咱們都不能掉以輕心,都應該盯緊一點”。
陸遠征抬頭看向陶爍,問道:“我媽那邊呢?你今天送東西過去的時候,她有說什么嗎?”
夏秋月這兩天都悶在酒店的房間里,不肯接電話,也不肯見陸遠征。
陸遠征打電話給劉文彬,對方都叫他安心工作。
可他怎么能安心呢。
現在弟弟陸乘淵的舉動越來越怪異,不排除是在暗地里爭搶繼承人之位。
陶爍面露難色,“劉先生不讓我進屋,我在門口把東西給他,他就讓我走了”。
陸遠征擰眉思索了片刻,倏地站起來。
“我去見爺爺,試探一下乘淵邀請威廉教授來的事情,你不用去了,忙你的去吧”。
陸遠征說完,邊走邊扣上西服外套的紐扣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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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搶繼承人之位
他乘坐電梯來到了德康集團的頂層。
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口跟秘書打招呼,“爺爺在里面嗎?我有事想跟爺爺談談”。
“在的,請稍等”秘書拿起手邊的電話撥號,“董事長,大少爺來了”。
秘書放下了電話,抬頭對陸遠征說:“您可以進去了”。
陸遠征抬腳走了幾步,敲了兩下門后,推開門進屋,叫道:“爺爺,在忙嗎?”
陸新軍坐在辦公桌后,他摘下老花鏡看過來,“有什么事?”
陸遠征在對面坐下,笑著說: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聽說您讓人邀請了威廉教授到北嶺來,明天晚上要在德康總院開講座,我能不能去旁聽?”
陸新軍眉頭微蹙,反問道:“你去旁聽?你能聽得懂嗎?”
陸遠征:“……”
陸新軍:“說吧,你為什么要去旁聽?如果你說實話,我可以考慮讓你過去看看”。
陸遠征收起笑容,默了一下,說:
“我聽說乘淵送了一個犯人到總院去治療,主治醫生就是威廉教授的徒弟,是他幫忙把威廉教授請到咱們北嶺來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