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墓碑說:“陸朝暉,是劉文彬給我打的電話,在國外這些年,都是他在照顧我,”
“你爸每年給我打的錢,我都給他拿去做生意了,他做得還不錯,真是托了你的福了”。
“你要是不死,我也沒辦法移民國外,也拿不到贍養(yǎng)費,劉文彬也沒資金做生意”。
“所以我要感謝你,我答應你,不搶你們家的德康了,你我的恩怨到此為止”。
“再過兩年,我們就可以見面了”。
夏秋月說著,站起來,重新戴上墨鏡。
她注視著墓碑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邊走邊從包里抽出手機撥兒子陸遠征的號。
陸遠征很快接起:“媽”。
夏秋月:“你在哪里?我要見你”。
陸遠征:“我在公司”。
夏秋月:“好,你在公司等我,我到了給你打電話,你再下來”。
陸遠征:“好”。
一個小時后,夏秋月回到位于市區(qū)的德康集團總部。
她走進德康大廈旁邊的一家咖啡館里,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杯黑咖啡。
等服務員走開后,她拿出手機給陸遠征發(fā)信息,告訴他地址。
等了五分鐘左右,陸遠征小跑進咖啡館尋她。
看到她安好地坐在角落里,陸遠征松了一口氣,快步朝她走過來。
他邊坐下邊問:“媽,你為什么不接劉叔叔的電話?他說回酒店找你吃午飯沒見到人”。
夏秋月有些煩躁,“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就不能有自己獨立的空間嗎?”
陸遠征:“媽,我們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您現(xiàn)在生病嘛,劉叔叔說要帶你回去治療”。
夏秋月:“我不回去,這里才是我的家鄉(xiāng),我要死在這里,不想在國外當孤魂野鬼”。
陸遠征:“媽,你說的是什么話呢,我問了,你的病只要做手術就可以治好”。
夏秋月滿臉的不耐煩。
“不要說了,那是我的事情,你們誰都無權干涉,我現(xiàn)在想跟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陸遠征納悶,“媽,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比你的身體健康是更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