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驍前腳剛走,后腳陸遠征也跟著站起來,叫陶爍去結賬走人。
杜鵑見陸遠征突然要走,趕緊站起來拉住對方的手,“陸少,你剛來怎么就要走了?”
陸遠征抽回手,面露不悅。
咬著腮幫子道:“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情,輪得到你來管嗎?你該不會以為陪我喝了幾天酒,就可以管我的事情了?”
杜鵑猛地倒吸一口涼氣,詫異又害怕地看著陸遠征。
屋里頓時安靜下來。
其他姑娘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吱聲。
看杜鵑的眼神里帶著嘲諷。
陶爍趕緊跑到門口去拉開門,“陸總,您先去車里等我,我結完賬馬上就過去”。
說著,還狠狠地瞪了杜鵑一眼。
陸遠征仰起頭,快步走出了包廂。
陶爍緊隨其后,跟陸遠征一起下樓。
陸遠征回到車里坐下,關上車門,煩躁地扯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
心情無法平靜下來。
韓菲到現在還躺在病床上,說腿沒有知覺,癱瘓的可能性很大。
而爺爺那邊,停了他的職,不讓他回去上班。
陸遠征現在每天無比的茫然,不知道去哪里,做什么好。
只能到這里來喝酒。
他這幾天晚上都帶杜鵑去酒店,但他只是拿她發泄心中的郁悶而已。
并沒有想跟她扯上什么瓜葛。
可現在看來,杜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似有恃寵而驕的架勢,所以他自然不能再縱容她。
因為他害怕韓菲和韓家那邊會知道。
他對岳父韓凌峰發過誓的。
陶爍很快就回到車上。
坐進車里,他小心翼翼地問陸遠征:“陸總,回家嗎?”
陸遠征想了想,回道:“去醫院”。
陶爍有些不解,“陸總,這個時間點拒絕探視,太太她可能已經休息了”。
陸遠征瞪著陶爍,“我家的醫院,我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誰敢不讓我進?”
陶爍不說話了,他覺得自己就不該多嘴,因為陸遠征從不會領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