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遲磊針灸
魏宗回以慈祥的微笑,跟著進了屋。
遲旭打著請的手勢對魏宗說:“魏師傅,我讓我爸在屋里躺著,方便您治療”。
魏宗輕點了一下頭,跟著遲旭往遲磊的臥室去。
躺在床上的遲磊見魏師傅來了,用手撐在床上起身打招呼:
“魏師傅,麻煩您了”。
魏宗來到床前,在遲旭提前準(zhǔn)備的椅子上坐下,打了手勢,“躺好,不用起來”。
遲磊躺下,拘謹(jǐn)?shù)卣f:
“麻煩您上門來,真的不好意思,我這情況已經(jīng)十幾年了,醫(yī)生都給我判了死刑,從未想過還能重新站起來”。
魏宗伸出手去幫遲磊把脈。
這是他的習(xí)慣,每次為患者針灸之前,他要先把脈了解對方的身體情況。
魏宗一邊把著脈搏一邊喃喃地說:
“氣息平穩(wěn),不過有些虛弱,應(yīng)該是長期臥床沒有鍛煉的緣故,待會我開個藥方,你們?nèi)フ乙患宜幍曜ニ幖搴茫貋砻刻煸缤矸靡淮巍薄?/p>
“這是配合針灸的治療,這個藥方里有活血的成分在,能夠強身健體”。
夏平春在旁應(yīng)道,“好的,魏師傅,需要我們配合什么,您盡管吩咐,我都會照辦”。
魏宗收回手看向夏平春,“沒有什么大問題,臥床十幾年還能這樣,說明是你照顧得好”。
夏平春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我們是夫妻”。
魏宗:“那不是,俗話都說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可大難來的時候,卻選擇了各走各路”。
“你沒有拋下他離開,還把他照顧得這么好,很令人敬重”。
“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好他,但我一定會盡力而為”。
夏平春點頭,“謝謝您魏師傅,我們也知道像他這種情況是很難再重新站起來的,”
“您能來看他,我們就很感激了,不管能不能治好,我們都不會怪您的”。
魏宗:“好,你們幫他翻個身,我要為他下針了,下完針后要等半個小時才能拔掉”。
“好”夏平春給了兒子一個眼神。
遲旭會意,上前跟母親一起幫父親翻了身子,讓遲磊趴著。
魏宗指著遲磊對遲旭說:“把你爸的衣服褲子都脫了,只留底褲就行”。
遲旭卻有些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