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和老太太吃了十幾分鐘就走了,說是人老了,晚飯不能吃太多,還要早點休息。
夏秋月和陸遠征都知道這是借口,二老是不想跟他倆吃飯。
這要是換成弟弟和弟媳,二老肯定樂意留下。
陸遠征把二老送上車后,回到包廂里,看到母親正在抽煙。
剛才二老在,她不敢抽。
夏秋月的煙癮重,一天能抽上一兩包,比大兒子陸遠征抽的還要多。
陸遠征坐下,也掏出煙點了一支。
吸了一口后,才說:“媽,既然爺爺都發(fā)話了,乘淵的事情咱就別插手了,他現(xiàn)在跟那個女的還在火熱期,”
“您要是在這個時候棒打鴛鴦,只會適得其反,我看啊,不如等他們這股熱乎勁過去了,乘淵自己冷靜下來,”
“到那個時候,他會慢慢發(fā)現(xiàn),這個普通女人并不是他的良緣,自然也就會離開她”。
夏秋月默不作聲,只是虛瞇著眼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
陸遠征看著母親,問道:“媽,你在想什么?”
夏秋月吐出煙霧,擰著眉說:“那個女人,很眼熟,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陸遠征問:“哪個女人?洛甯?”
夏秋月不吭聲。
陸遠征:“不會吧,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而已,跟我們肯定是沒有交集的”。
夏秋月收回視線,把煙頭按在骨盤里,邊起身邊說:“送我回酒店”。
陸遠征起身跟上。
兩人剛走出包廂門口,就遇到了從另一間包廂里出來的沈忠賢夫妻倆。
“陸總”沈忠賢喜出望外,“真巧,您也來吃飯啊……這位是?”
陸遠征朝沈忠賢微微點頭,“沈院長,這是我母親,她剛從國外回來”。
沈忠賢大喜,“原來是夫人,夫人,您好,我是咱們德康總院的院長,鄙人姓沈,名忠賢,這是我太太,她叫袁莉玫”。
袁莉玫早就擺出一副討好的笑臉,“夫人好,陸總好”。
夏秋月眉頭微擰,她瞅著沈忠賢問道:
“你是總院的院長?那你認識一位叫洛甯的醫(yī)生嗎?急診科的”。
沈忠賢:“何止是認識,我跟洛醫(yī)生的父親是醫(yī)學院的校友呢,夫人也認識洛醫(yī)生?前幾天陸總還找我,讓我給他介紹洛醫(yī)生看病來著”。
陸遠征給沈忠賢擠了擠眼。
沈忠賢看到了,卻不明白陸遠征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