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望風(fēng)。”她笑了笑,瞄了一眼面色慘白的劉恭月,“而且我在這兒,你放不開,她也會想指望我看不下去幫忙求饒。是啊……我的確挺心軟的,所以,我不看了,韓大哥,你盡量別留下太明顯的證據(jù),剩下的,自由發(fā)揮吧。”
“殺了她也可以嗎?”韓玉梁故意挑眉問道。
“她罪有應(yīng)得,如果不老實的話,你處理好尸體就行。”葉春櫻很配合地回答一句,向門外走去,走出兩步,扭頭微紅著臉叮囑說,“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別留下什么太明顯的證據(jù),比如體液之類的。”
韓玉梁聽出了她的擔(dān)憂,笑道:“放心,上好的宴席等著我,我怎么會有興趣吃屎。”
等葉春櫻出去關(guān)好門,他打開這邊角落的燈,看著被他比喻成大便的劉恭月,陰惻惻道:“來吧,劉老師,準(zhǔn)備體驗一下,撒謊孩子要受的懲罰吧。”
被橡膠手套包裹的指尖,徑直捅入倒她松弛的性器內(nèi)部。
下一秒,咬著抹布的口中,傳出了垂死野獸般的苦悶哀鳴……
葉春櫻站在門外的屋檐下,雙手握著濕漉漉的傘,靜靜地等待著。
她相信韓玉梁能處理好劉恭月,而且,一定比她處理得要好。
雨稍微大了些,周圍的光線更加昏暗,操場另一端有去食堂吃晚飯的孩子結(jié)伴撐傘跑過,沒誰注意這邊。
等到那些吃飯的孩子陸陸續(xù)續(xù)折返,雨已經(jīng)小了很多,水洼里隔上一會兒才能看到幾朵不顯眼的水花。
葉春櫻覺得有些冷,但不知道是周圍的溫度,還是這次發(fā)現(xiàn)的事情,帶走了她所有的暖意。
身后傳來鐵門打開的聲音,跟著,響起了韓玉梁略顯疲倦的聲音。
“這女人還挺能扛,最后才全說了。難怪她不愿意交代,她這個幫兇,當(dāng)?shù)眠€挺徹底。李欣是她親手推上車,另一個女孩,則直接被她下藥迷昏過去。”
葉春櫻并不太意外,畢竟,以兩年前峪口扶助院所在地區(qū)的狀況,六萬塊買封口是個合理的價格,但調(diào)動工作到華京,可就不是沉默能換來的報酬了。
“你……把她殺了?”沉默了一會兒,她輕聲問。
“沒,留了條命,和一些暗傷。以后這種刮風(fēng)下雨的天氣,冷一些的時候,她的日子就不會太好過。”韓玉梁走到她身邊,柔聲道,“按我的想法,肯定是殺了清靜,但你多半會覺得她罪不至死,殺了后續(xù)還會很麻煩。你是所長,我還是按你的想法做比較好。”
“她真的不知道那兩個女生是要被送去哪兒?”
“真的不知道。”韓玉梁嘆了口氣,“她以為是要被人販子帶走。她自己也覺得那樣的話價錢有點高,不太對勁兒。但上頭有院長兜著,她也就沒深想。我確定她沒撒謊。”
“那就這樣吧,她死得太早,說不定會驚動真正的罪魁禍?zhǔn)住!比~春櫻疲倦地吁了口氣,“韓大哥,咱們回去休息吧。我把李天仁的資料給汪媚筠和沈幽各發(fā)一份過去。商量一下那邊怎么處理。”
“這邊也搜集到了一些線索,回去我傳給你,你看一下……等等。”說到這兒,韓玉梁突然伸手拉住了她,“你別動。”
葉春櫻一怔,扭頭看向他,“怎么了?”
韓玉梁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跟著俯身與她貼了一下。
旋即,他一臉凝重,“春櫻,你發(fā)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