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橋效應也好,心靈寄托也罷,她的感情已經失控,野草般瘋長,而屬于女性的細膩情欲也在閃動,像是草叢中的星火,隨時可能燎原。
她并沒有變得大膽。
她只是繼續保持著誠實。
接觸過韓玉梁最私密的部位后,在性情保守的她心中,伴侶這個詞已經不會再有第二個名字。
與完全獻上自己之間的差距,其實僅剩下少許緊張,和約定的時間而已。
她今晚就差點說出口,但話到嘴邊,想起自己還在經期。
她能猜出韓玉梁想干什么。
也許他不會真的強奸大野一成的情婦,但他八成會找些言語上的漏洞,曲線滿足自己的性欲——因為她今天看起來很疲倦。
所以她鼓足了勁兒,把他纏著留了下來。
汪媚筠答應的課程還一條都沒發來,葉春櫻的知識依然僅限于此前紙上談兵的大部分,和已經有了經驗但被韓玉梁封殺的前列腺按摩。
當然,最讓她舒適的,暫時還是單純相擁而眠,接吻,撫摸,不做其他。
但這對他不公平。
他是個好色的男人。他給了自己心靈寄托,那么,她也該回報以生理需求的紓解。
比起讓他把眼光落在長相柔媚身穿和服的東瀛女郎身上,她寧愿丟開所有羞恥,來盡力滿足他。
她這么想著,把手伸進了毛巾下。
那里依舊粗壯,堅硬,象是一條有生命力的鐵棒。纖細的手指纏繞上去,就像是春藤攀爬在參天大樹,有種微妙的、像是要寄生上去的滋味。
認真想的話,讓精液從這樣堅挺的器官中噴涌出來,然后軟化,失去現在的硬度,不正是個奪取生命力的過程嗎?
靠這奇詭的想象來轉移著沸騰的羞恥心,葉春櫻低下頭,雙手都伸到毛巾下,涂滿精油的掌心擠壓住肉棒的兩側,上下錯開,緩緩向頂端套弄過去。
當上面的手滑過膨大的龜頭,她背書的孩子一樣在腦海里展開之前搜集到的圖解,用掌心下壓握住龜頭,五指圍攏,轉動手腕,靈活地揉搓。與此同時,下面的手往復滑動,用滑溜溜的指肚重點摩擦著陰莖與龜頭連接的系帶。
據說這樣的手淫方式可以同時刺激陰莖上的多個敏感點,效果很好。
“這個……這個力度可以嗎?”她緊張地保持著動作,問。
“可以再用力一些,我說下面的手。上面那個正好,不過最好稍微快點……
唔,對,嗯嗯……很棒。”他放松下來,很滿意自己今天的選擇。
手掌在陰莖上靈活的滑動,包裹住的尺寸,讓葉春櫻忍不住有些擔心。
作為一個生理知識完備的醫生,她當然知道女性的陰道布滿了彈性超群的肌肉,分娩時足以讓嬰兒的頭顱鉆出。
但她也很確信,自己清洗時偶爾會摸到的那個洞口,小巧緊湊,幾乎容不下指尖的進入。
等到做最后一步的時候,她的體內真能容下這樣的器官而不被撕裂嗎?
每一個女孩在向愛人獻身的時候,都是做好了被如此侵入的準備嗎?